“霓裳，开始吧！”
柳氏立即停止哭声，不明白凤远道嘴里说的开始是何事。
凤霓裳挑眉，从袖口里拿出一根金针，左手里还有一个小工具，缓缓道：“很简单的事，柳姨娘不必担忧，只要采下你流点血就行。”
“我不！你要干什么？”柳氏开始往后退。
“干什么？当然是证明你的清白了，难道你不想吗？”凤霓裳冷冷的盯着她。
“我的清白自由老爷证明，不需要你假惺惺！”
“没办法，谁让我跟凤丞相打了赌注的，倘若你的孩子真的是凤家的，那我……会很惨的，可若是不是……你就会很惨的，只要让我试一试便知。”
柳氏后退，惊恐的直摇头，凤霓裳有些本事，她曾亲眼见过她将刘爽医治好，所以她说的话不是骗她的。
“不要！不要！老爷，妾身的身子还没有恢复，你怎么忍心如此这样对待我？”
凤远道不做声，只希望这荒唐的事情早些结束。
凤霓裳逼的太近，柳氏一个不稳，直接朝后面倒了下去。
“华儿！你没事吧？”柳河想起来，但奈何自己也自身难保啊！
刚刚，凤霓裳不知跟凤远道密谋了什么，二人嘀咕了好一会儿。
“我的死活跟你没关系！你闭嘴！”
“……”柳河低下头。“柳氏，如果现在承认，尚可留你一条全尸，倘若霓裳真能证明那孩子是野种，后果……不是你一个人能承担起的！”凤远道厉声厉色道。
“老爷，宁可相信这傻子，也不相信我吗？这么多娘的同床共枕，都是虚设吗？”
“柳姨娘，既然你心里没鬼，就让大小姐验一下又如何？不就是出点血吗。”说着，婉姨娘起身，走到凤霓裳跟前，“大小姐先拿吟灀跟老爷的做实验，免得有人说你公报私仇。”
“我愿意。”凤吟灀将胳膊露出来。
“取一滴血便可。”
当着众人的面，凤霓裳拿出金针在凤远道跟凤吟灀的食指指腹轻轻扎了一下，红色的鲜血即可流了下来。
二人的血液低落在凤霓裳是工具上，不出片刻……血液就融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