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陆凛深翕动的薄唇,呢喃着刺耳的字眼,随着冷笑持续,冷冷的“做梦。”两字溢出口,他也大步而去。
当晚,低调隐秘的私人会所。
楼上常年惯用的包厢中,灯红酒绿。
周贺生左拥右抱的环着各色美人,悠哉快活,却余光一瞥,瞧见单人沙发上静默抽烟,脸色不济,还时不时抚着胃部轻揉的陆凛深。
他啧了声,推开身边的美人,挪身让服务生端杯热水,“阿深,你胃不舒服了吧?怎么搞的?你家那个不是把你这个难伺候的胃,料理的挺好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陆凛深未置一词,就给了他一记凉凉的眼神。
周贺生挑眉,纳闷道:“怎么回事?你俩出问题了?不会吧,依依回来了你没那是踹了她,她还敢跟你闹?”
“闭嘴。”
陆凛深紧蹙的眉皱的更深了些。
周贺生笑了声,感觉自己猜准了,还想细打听些:“还真是啊,那她怎么跟你闹的?就罢工不给你做饭了?”
“那你停掉她的卡呗!她一个全职的家庭主妇,又没有孩子照料,整天不围着你转,难道说……”
没让他絮叨下午,陆凛深直接冷声截断:“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再要起身,却被周贺生拦住。
“不是我说,阿深,你留着她还有什能用呢?你和依依才是……”
“周贺生。”
陆凛深放沉的嗓音倏然出口,很低缓,也很波澜不惊,但随着他满身气势倾泻,英俊的眼角眉梢溢出的凛冽,属实给人一种威慑的压迫感。
即便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周贺生,有些时候也有些怵。
陆凛深还是一派如常,除了隐忍胃痛的脸色不是很好,神色云淡风轻,嗓音也慢条斯理:“我和叶然之间的事,你是不是干预的太多了?”
周贺生尴尬的一怔,再要解释,却见陆凛深借着起身的姿势,扶着他肩膀,“不管我喜不喜欢她,她都是我的太太,所以别再当着我的面,说她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