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地图:“那为何如此执着于此?”
“这只是一个梦?”
“梦?既是梦,你又何必当真?”
一句话点醒了诸葛亮。
“梦……是啊,既是梦,又何必当真……”
诸葛亮沉默了一会,忽然摇头苦笑一声,坐了下来。
最近做了很多梦,弄得自己都难辨真假。
可梦终究是梦!
还这么认真的分析梦中的局势到底为哪般?
再这样下去,可能自己真就得了臆症。
他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妥协了:“可能是最近想得太多了,明日我便去乡间医郎那里看看。”
“对了,要寻医郎,不用去别处,原长沙太守仲景先生就暂住南阳,距此地不远,他是咱们荆襄之地最有名的医官,又与父亲有旧。可让他帮你看看。”
“张仲景……”
诸葛亮眼睛一亮,他好像看到了什么契机。
“如此甚好,明日便去!”
寻常小病,诸葛亮自己便能采药自医,但如此癔症非得专门的郎中医治不可。
翌日,诸葛亮与黄月英便去张机(张仲景)那里看病。
张机为诸葛亮诊脉瞧病,未发现什么异常。
又闻其半夜惊起,便问诸葛亮:“公子最近可有心事?”
诸葛亮凝重点头。
“可否一问,是何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