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子栋就听到几个人在那里讨论,马亮是个软骨头,当初赵光礼是镇长的时候,他各种舔赵光礼,现在秦垦当了镇长,他又去舔秦垦,放在古代就是个太监。

    总之,在这些人口中,马亮变成了趋炎附势的小人。

    只是,他们的语气说不出是羡慕还是谴责。

    开会的时候,李子栋见到了马亮跟秦垦。

    秦垦现在越来越有镇长的架子了,以前秦垦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总是点头哈腰的,可现在,他只是笑着打了个招呼,再也不见眼中的卑微与小心翼翼了。

    李子栋不由在心中感慨了一句:权利真是个好东西啊,可以让一个人变化如此之大。

    几天后,李子栋在深夜接到了马亮的电话。

    “李书记,千喜楼龙腾包厢,张老师。”

    说完这句话,他就挂断了电话。

    李子栋直接给张千赫打了电话,但很久都没有接,最后,竟然直接关机了。

    李子栋心道不好,立刻起身驱车前往千喜楼。

    千喜楼的前台服务员看到李子栋进门的时候,吓得脸都白了,赶紧恭恭敬敬地打了声招呼:“李书记好。”

    大堂经理看到李子栋来了,吓得立刻脚底打滑往旁边柱子后面躲,拿出手机来紧急发短信。

    李子栋冷着脸冲了上去,一把将他手里的手机抢了过来,就看到他正在给秦垦发消息。

    “想通风报信?”

    李子栋冷笑着质问他,大堂经理的腿当即软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李子栋伸手隔空在他身上点了点,然后大声呵斥道:“我看谁敢通风报信!”

    一句话,震慑了所有人。

    接着,李子栋往龙腾包厢直奔而去。

    包厢内,秦垦喝的酩酊大醉,坐在沙发上,将腿翘在了的茶几上,旁边站着低头哈腰的薛玉山。

    薛玉山给秦垦点上香烟,笑呵呵地说道:“秦镇长,你是咱们青山镇本地人,我巴结李子栋有什么用?当然得来找您拜山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