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话,她手忙脚乱的不知道干啥,忽然,我就觉得她这幅模样竟有些可爱。
“丫头,扶我坐起来!”
对于这个称呼,她不太适应,在我重复了一遍之后,她才算是反应了过来。
靠在茶楼的墙角,我虚弱的坐起,盯着对面倒在血泊里的石虎,还有他身后四散而逃的小弟,心中五味杂陈。
刚才我只差一点点就被狙击手一枪爆头,若不是自己学过那点浅薄的先天卦术,只怕今天和他的下场一样。
可惜,即使我躲了那致命一击,但肩膀上的肩胛骨依然被整个打碎,现实中狙击枪的威力,可不是抗倭神剧里演的那样,这颗子弹的威力,几乎把我的左肩给全部拆掉。
本想趁石虎还有些呼吸,从他嘴里套出幕后主使,但看着他烂掉的脖子,我把这个想法咽了回去。
或许是感受到我的目光,血泊中的石虎回光返照一般,伸出自己的血手,在木质的底板上写了李字,接着瞬间力竭。
随着“嗬嗬”的声音,他身体里的最后一缕生气被抽空,整个身体彻底的停止不动,温度亦渐渐降低。
“歆月,你说最后被人灭口,他值得吗?”
“我不管,我不管他值不值,我只要你好好的。”
心中万分感叹,人啊就是应该珍惜眼前人,于是我伸手在她梨花带雨的脸上,轻轻擦了一下。
“丫头,帮我打个电话!”
忍住哭泣,却忍不住肩膀的抽泣,她连连拨通了好几个电话,到最后我通讯录里的人,都知道了我被刺杀的事情。
搁在一般人吧,比如云飞师兄,报个地址他就挂了电话,在比如说,师姐她听到,紧张的都快哭了,哽咽半天,她才听清了我的地址。
然而,唯一不同的人,就是我师父他老人家,“喂,喂,是小壮啊?给师父打电话干什么?咦,怎么是个女娃?”
“刘壮实,他受伤了,快来救他!”,胡歆月哽咽的说。
“死没死?”
“啊,还没死!”
“没死就好,女娃娃,我问问你,你是不是刘壮实的女朋友?”
师父这话一下把胡歆月给问住了,她都不知道如何回答,支支吾吾半天,顶着大红脸,才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