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灵活躲过,反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拽。
众人看得头皮发麻,鸦雀无声。
“南如烟!”胡冷玉回过神来,大喝一声,闪着阴狠的眸子死死盯着林清禾,“还不将你的婢女杖毙!傻愣着作甚!”
话音落下,红莲腾空出来的手揪住了她的发丝,她嗤笑道:“放肆!你是什么身份,竟敢这么跟我主子说话。”
林清禾咳嗽声:“红......碧玉,松手。”
“碧玉?一个贱婢也敢取玉字,南如烟,你存心恶心我是吧!”胡冷玉自觉在同窗面前丢了大面,气的脸色青紫。
她刚说完,红莲直接捏住她的双颊,让她说不出话来:“嘴这么臭,出门前没漱口啊。”
红莲遵循一个道理。
她不爽了,就要发疯,让对方也不爽了,她就高兴。
胡冷玉瞪大眸子,若是眼神能杀人,红莲恐怕早就碎尸万段了。
“都聚在一处作甚?”上课的曾夫子站在门口,眉头紧皱,语气十分不悦。
红莲立即松开,小跑从后边绕出去。
胡冷玉腮帮子被捏的又酸又痛,她按捺住想将林清禾摁在地上打的心思,转身,眼眸中的阴狠一扫而过,转变成委屈,她告状:“夫子,南如烟指使婢女欺负人!”
劳秋池忍着怒火附和道:“是啊夫子,我脸都被打肿了,您要为我做主啊!”
曾夫子的视线落在两人脸上,并未看到红痕,他又看向林清禾,见她低着头,一副乖巧状。
他板着脸:“都回座上去!”
众人赶忙散开,回座。
原地只剩下林清禾、胡冷玉、劳秋池没动。
林清禾是不知道她的座位是哪一个。
她们是不服气。
“怎么,你们三人不想入座?”曾夫子微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