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欲火焚身再添酒气一撩,在瞧她身段儿婀娜艳色无边,更觉难耐异常,撕扯起她的衣裳来!
桑无忧简直心如死灰!
她躲过了沈卿司的通房之灾,却不想天不开眼,竟要在这破烂的柴房被眼前这猪狗给糟践吗?
她使劲儿扯动双手却丝毫不能挣脱,双脚也被他狠狠压住!
难道她真的栽在这里?
不!
她不能认!
“你不能动我!”
“这沈府就没有我何运盏不能动的丫鬟!你且不知我那物的好处,这就让你上天!”
说话间,已经扯开了她的小裤!
桑无忧急火攻心,简直快要昏了过去!
“我已经是沈卿司的人了!你敢动我一下,他要你脑袋!”
身上人算是有了害怕的事情,停下动作瞧她,“你说什么?”
桑无忧见这管用,心中喊了几声“镇静”,换上一副真诚冷冽的面容冷声,“我是老夫人送给大爷做通房的,不然你以为我一个膳房的,凭什么到大爷的院子里伺候,还一夕之间成了见山院的大丫鬟?凭的就是,我前夜已是大爷的人了!”
何云盏先前还疑惑,怎么她一个膳房粗使丫头一越成了大爷院子里的大丫鬟。经她这么一说,又见她虽穿得素雅,但这料子却并不便宜,一时间也不敢再继续下去。
可转眼一想,她若真是大爷的人,将此事往大爷跟前儿一说,自己不说死也得缺条胳膊断条腿!反正这事他做也做了,临门一脚而已,要是真把她安置了,说不定她就老实了不敢说了也不一定!
横竖未来怎么样不知,先爽一把不亏!
桑无忧一眼就瞧出了他的打算更是心惊肉跳,可越是这时候越不能自乱阵脚,“你若破了我的身,我当即就死在你眼前!”
她说得又急又狠,眼中迸出的光如刀似剑,看得何运盏一阵心虚。
“我若死了,这事便瞒不住,你也活不成!左不过我一条贱命来去干净,何大管事家中的富贵,你可放的下?”
何云盏愚钝的嘴皮子发颤,愣是一句话说不出来,霎时酒气也散了不少,越发有些后悔又后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