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有的骂我油嘴滑舌,有的也是慧眼识人才,和林微音一样的讽刺的同时夸我。
邻近中考,我和华哥决定照几张照片作纪念,于是,华哥就从家里拿来一个相机。说到周末再去照个痛快。但是华哥又没有柜子,于是就把相机放在我的柜子中。我以为自己的柜子好比是万里长城那样坚固,殊不知即使是长城,也被满人打破了,别说柜子还不是。
一天晚上,华哥以和班上那些人打架了。而且他们是大队人马——应该是大队狗马,因为他们是一大群的,而且还趋炎附势。我们知道,有一句话叫“狗咬输家”,意思就是说,本来那只狗是和其他狗去咬人或者动物的。但是那只不幸的狗被咬输了,那它会遭到同伙的狗的咬。华哥想不到有那么多的狗要咬自己。平时华哥对他们也还是不错,但是在此时,有人就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
那天晚上,我先到了宿舍。怎么也不见华哥的到来,以为他是去拈花惹草去了,但转眼想华哥又不是那种人。这时,我看到自己的柜子好像开了一个东非大裂谷一样。我幸亏自己的柜子里没有一物,要是有什么珍宝,那我就惨了。这大概是有始以来第一件唯一没有钱的好事。看着那个被撬开的锁,我心中有点难过。心想不知那个贼也是瞎了眼,居然想从老子身上找一个大洋,殊不知我们干革命的像他们一样。
好久了华哥才回来,班主任也来了。这时我才知道华哥和班上人打架。我知道这事后,心中更是不舒服,就对老师说道:“老师,我的柜子被人撬了!”
“有没有什么东西丢了?”
我不假思索的说:“没有。”
“那……”
老师还没有说完,华哥就说:“相机呢?”我这才恍然大悟,如女生一样惊道:“哦!真的!我看一下。”结果一看相机真的不见了。我心中更是一片愤怒,硬是想大骂一场,以泄不满。但是我知道在这种场合,发泄不满就好比是发泄**一样,发泄后感到实际上也得不到多少好处——不但得不到,而且还有损健康。于是只道:“哪个也太嚣张了吧——为什么不在别的时候丢,就在这个时候呢?”很显然,相机是谁偷的我们一清二楚,只是没有证据而已。就好比是外国大法官知道橄榄球运动员普辛森杀人,但未判刑。有人表示不满,他就说:我不是说他没有罪,而是说没有证据证明他有罪。我就是处在这种地位上。欲骂不能,欲退不愿。只好默不作声。
班主任安慰道:“丢了就算了,”然后转过身对华哥说:“是什么样的相机?”
华哥答了。班主任就说,那也不太贵,丢了就不要想了,以后再去买一个就是。对眼前那几个本来偷相机的人却不闻不问。以小见大的话,我们也就知道为什么中国那么多犯罪的原因——因为那些人受到了纵容。就比如说所谓的警察,其实说穿了就是流氓——拿着月薪的流氓。也就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并且堂堂正正的公开做流氓。这就好比女人结婚,说白了也就是等于卖淫。只不过要加上一点修饰而已,那就是:公开,专一,长期等。不过是用结婚来掩饰——警察用月薪来掩饰。难道不是吗?男人要结婚,要花上大笔的钱,而且手续甚繁,要什么体检,什么取结婚证,什么举办婚礼……头发多等白了才能得到,那时候,别人还以为是新娘她爹;而嫖娼就简单得多了,快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地步。就这个样子。
我们那几天有些不快,有个同学向华哥说提防你身边的人。意思就是说,华哥的相机被偷,一定有我的参与,不然那些人怎么会知道相机就在我的柜子中呢。意思就是要把和华哥的关系搞坏。想这些人真是厉害,竟然用了古代的战术,他们用“捭阖”,我想,怎么不用“纵横”呢?但是真正的友谊不会因为小人的谗言而变质,当然更不会贬值,反而会升值。华哥把那些话都告诉了我,以证明我们之间就连一逗号也放不进去的。那些人太小看我们了。
中考就好比是一条已经打下鞭子一样,离我们的身体仅仅有那么一点距离。教室里的话也开始少了。那些平日里觉得学习无关紧要的人,也开始急了,整日不开心,其实别说开,有的心连关也关不上。关不上当然也就开不起来啦。就好比有人所说的那样,没有人能把我打倒,为什么呢?因为我从来就没有站起来过。就是同一个道理。
也不记得是哪一天,我的好几本书竟然不翼而飞。那几本课本是还没有上完的。我四处询问,如母鸡觅食一般。但是最后还是没有找到,也不知道那几本书是到哪里去了。我不敢怀疑是谁偷走了,只当是自己粗心大意,一不小心卖给了收旧书的小贩。说不定它们早已如一个离开男朋友或者丈夫的女人一样,又心有所属了。男的找她们和想她们也没有作用的。所以我决定放弃,不再思念它们,没有课本也不一定就学不好——同样,不是没有女人的男人就无法生活一个样。与其抱残守旧,还不如潇洒放弃。
没有课本,我就真的是读天书了。语文老师叫我们背文言文,这个时候,我对这些文言文没有多少好感,就如同对读书一个样。于是我将计就计,干脆不背它。真是塞翁失马。高尔基说“给永远比拿快乐”,我则觉得得到也不一定比失去好在那里,因为这次的我就好比是方鸿渐死了未婚妻周淑英。有一个词叫“得不偿失”,而这却刚刚相反,应该叫“失而胜得”。
读书吧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读书吧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