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就要抽回自己手。
奈何萧箫死活不放手。
萧箫干脆坐起来,另一只手直接对准时砚的手腕,一下子就抓了上去:
“你别动,我好不容易没事了,你让我握一会儿你的手。”
时砚的脸色有些阴沉,眉头紧蹙:
“你不是一直很厌恶我吗?为何抓着我的手不放?是不是又要做什么蠢事?”
萧箫彻底醒来的一瞬间,就接收了原主的全部记忆。
原主被人设计陷害,才被迫嫁给了时砚。
昨日成婚,原主心里的不满与恼怒升到顶点,直接放一把火烧了两人的喜房。
可时砚却主动担下放火之事,被他的父亲罚跪祠堂三日。
估计是听到原主的死讯,时砚才从祠堂里赶过来的。
大婚之夜的喜房被原主烧了,新婚第二日就开始跪祠堂,原主与时砚之间的嫌隙算是结下了。
不过看在时砚为原主担责的份上,萧箫对时砚的抗拒减了一分。
看来没有黑化的时砚,不算太讨厌。
萧箫不知该如何解释,就随口编了一句:
“我今日经历一场生死,已经与从前不一样,再不会做出昨晚那样的事。”
两人说话的功夫,萧箫的丹田中已经汇集四缕神力。
正当萧箫非常满意恢复的速度时,门外涌进一群人。
领头的是个挺着大肚腩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颤抖的手中握着一把桃木剑,浑身哆哆嗦嗦的朝着棺材走来。
时砚见他如此害怕,轻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