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把嫁妆要回来,手里有不少银钱,我给你修一个漂亮的大院子。”
时砚的语调和煦温暖: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我不需要你用嫁妆为我修院子。”
“你的嫁妆你自己收好,住处的问题我会去解决,你大可安心。”
时砚的话音一落,萧箫立刻垂目沉默下来。
真是奇怪,怎么神力没有继续增长了?
难道是因为她说的都是瞎话吗?
还是今日恢复神力的上限,就只有这么多了?
问题是出在她的身上,还是时砚的身上?
萧箫满脑门儿不解,一门心思都在琢磨,神力为什么会停止增长。
难不成,只是拉手还不够?
萧箫一路长吁短叹、苦思冥想,终于在下马车后消停了下来。
一踏进时府的大门,萧箫就瞧见府中下人们来来往往的忙活,手中拿着挂上又拆下的白色丧幡。
看来她死而复生的消息已经传回了时府。
时砚同她一起跨入二门后,就轻声说道:
“我已经命人请了大夫给你把脉看诊,你直接去小娘的院子里便好,我现在要去祠堂,你先在小娘的院子里过几日。”
话一说完,时砚就朝着祠堂的方向走去。
萧箫大步一迈,万分不解的拉住时砚衣袖:
“你去祠堂做什么?难不成接着罚跪?”
时砚轻轻嗯了一声,扯开衣袖就大步离去。
萧箫耸着眉头望着时砚远去的背影,心里泛起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