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有那思想活泛之人,开始起了小心思。
纪夫子都能投奔状元郎,这状元郎肯定是要出去做大官的,他们不知道能不能投奔状元郎身边,谋个差使什么的?
老的出去不了,一把年纪了,但家家户户都生得多,半大的小子们或者年青力壮的男丁们多得是,如果能跟着谋个差使什么的,涨点见识,顺便再赚点银子什么的,岂不是美滋滋的。
这个时候,在酒坊里忙活的其它老许家人也赶到了。
“廖青!老妹!”
“姑姑!姑父!”
是许家兄弟和妯娌孩子们。
“廖青,你现在应该改姓名了吧?”这是许老五的声音。
廖青笑,“姓什么都不打紧,难不成我出门一趟,就不能叫廖青了?就变了一个人?兄长和嫂嫂们随便喊,不管我改什么姓,改什么名,我还是以前的那个廖青。”
哇,这话说得有水平!
围观的乡邻们见状元公还是如此平和,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心中无意竖起的谨慎之心放下了许多,纷纷议论起来。
“不愧是状元公,话说得真是暖心!”
“咱们村从来没出过状元呢,今儿是头一回,算是开眼了!”
“状元就是咱们跟前的人嘛,这样一想,好像跟咱们也没啥不同,都是一个脑袋,两只眼睛……”
“切,脑袋跟脑袋那能比吗?人家是满脑经文,你是满脑糨糊……”
“那叫满腹经纶!不懂装懂……”
老许家人没管他们瞎嚷嚷,许有德让四郎去叫廖洪海一家子过来吃饭,又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进屋去再说。”
一大家子簇拥着廖青,往屋里走,许娇娇让车正廷牵着马,将大马车直接拉进了院子里。
这也幸亏是许娇娇当时设计的好,前面一进大院,大门是有门槛的。但她后面那一进院子门,却没门槛,只是一个斜坡,也够宽敞,马车可以直接拉进去。
拉进去卸货,方便些,也免得人太多了,看见了觉得你在炫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