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的手指钻进她的指缝,稍微用力便紧紧扣住再也松不开,“你刚才和大姐说我天天晚上带着你一起念书?”
江锦月耳根蓦地便红了,同时还有些心颤,带着一点恐惧意味的慌张。
“别害怕,”秦扬圈住她的腰,声线越发低沉,虎口在她r根处摩挲,“晚上我们继续念书。”
江锦月的心跳越发快,结婚三个月,秦扬这身斯文温柔的外皮早在她面前脱下过无数次。
夜里,主卧里面的衣帽间内,江锦月被双手向上绑在墙上,原本在这里装栏杆是为了换鞋时能有个扶的地方,现在却成为了绑住她的绝佳地方。
面前立着巨大的穿衣镜,清晰映出她此刻ymI模样,浑身光lU0,双腿大张,腿中心有根震动bAng。
nV人莹白的肌肤细腻丰润,rUfanG沉甸甸的坠在x前,腰肢没有一丝多余的r0U,浑身因为快感泛着ymI的粉,她什么都没穿,只有脖子上的钻石项链依旧耀眼夺目。
倒不是她热Ai虚荣,这是秦扬b着她戴的。
始作俑者正坐在椅子上,微仰着头,俯视着她,眼神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甚至带着高高在上的鄙夷,像在看一只摇尾乞讨的狗。
江锦月被他看得害怕,甚至在心里破口大骂,她真的怀疑秦扬有点JiNg神分裂之类的疾病,这个男人床ShAnG下完全是两幅面孔。
“小月牙,腿再张开些。”他的声线也失去了温柔——在江锦月被lU0着绑起来前他一直是温柔的。
“……秦扬……”她发出可怜兮兮的声线企图换来男人的心软。
温暖宽厚的大掌不再温柔拍背,而是挑起她的下巴,眼神越发冰冷,他甚至什么都不用说江锦月就像被咬住后脖颈的小猫般动弹不得,嗓子里泄露出哭泣似的声音又迅速被压制,秦扬不喜欢她哭,“我会听话的……”
她张开双腿,紧紧夹着x里的振动bAng,掉出来了秦扬又会不开心。
秦扬松开手,继续以上位者的姿态坐在椅子上,指节分明的大手翻阅着书籍,语气冰冷声线低沉,“za和x1nGjia0ei只不过是一种原始的逆转和一种有几分令人扫兴的事情……”
这是他们每晚都会进行的固定项目,秦扬把她绑起来,有时躺着在床上,有时跪着在浴室,有时坐着在衣帽间,他总是用冰冷的视线看着她ymI不能自制的模样,再用冷静清晰的语调念着正经的文学名着。
“……如果不能从古老而wUhuI的两X关系和从属状态中解脱出来,一个nV子的生命意义何在?……”
江锦月紧紧咬住下唇,她快要ga0cHa0了,秦扬不喜欢念书时被打断,不能发出声音扰乱他的思绪,只能任由喘息越来越粗重并发出轻到几乎听不见的哼鸣。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古老而wUhuI的两X关系,一点都不想从其中解脱,反而沉沦的越来越深。
“……一个nV人美好而纯粹的自由,b任何xa都要美妙得多。唯一不幸的是男人在这点上远远落后于nV人,他们像狗一样坚持X的满足……”
江锦月眼圈微红,又马上憋住,她几乎是哀怨的看着秦扬,他们此刻的状况与书中描写的完全不一样。
“《查泰莱夫人的情人》有很多xa描写,但劳l斯写这本书的本意还是探索灵与r0U的统一,即使发行初期被当成YinGHui禁止出版,它的文学地位依旧不可撼动。”秦扬将亲手做的月牙形书签夹好,再小心将书籍归回原位,无b庆幸装修新房时在衣帽间里加了个小书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