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王,殿下在王妃帐中,军医说王妃现在很危险!”
“混账东西,这个时候还守着那个女人!”
宇文载鹤气冲冲地走出营帐,帐外北漠的战马来势汹汹。
他暗想屁大点的小国竟也养出如此雄壮的兵马。
趁乱,他闯进了云墨瑶的营帐。
卧榻上的女孩面色如白纸,一双黯淡的眸子无力地半睁着。
云墨瑶刚醒,所以宇文擎面上连日的阴霾也驱散了些许,他正柔声同她低语着什么。
这样的场面顷刻勾起了宇文载鹤内心的怒火,他突然吼道:“混账东西,国都快灭了,你还给老子在这里儿女情长的,老子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废物!”
“哼,姜掖落的这个局面究竟是谁的一意孤行?”宇文擎冷冷开口道。
顿了顿,他的视线缓缓落向门口,眼中寒芒毕露,“或者,你也可以像杀了我母亲一般杀了我!”
这下是宇文载鹤愣住了,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从儿子口中听他提起他母亲。
他一直以为,当年儿子小根本不记事,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你母亲勾结外臣谋逆,她死有余辜!”
宇文擎冷冷一笑,眼中尽显凉薄。
“若是这样的结果,我早该听舅父的。”他喃喃道。
父子俩正对峙着,鲜于雄突破了帐外的守卫连人带马闯了进来。
“宇文载鹤,枉我当初那么信任你,没曾想你竟是如此小人,今天我就替我婉儿讨个公道!”
说完,他一个翻身从马上下来,手中银色的长剑随着他手腕的翻转划出数道冷光。
宇文载鹤不停地躲闪,“雄兄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若不是你让婉儿作为你监视你儿子的眼线,她能死?”
闻声,宇文载鹤太阳穴跳了跳,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