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枣看过女四书,知道她公婆两个人的相处方式便是这世人夸奖的“举案齐眉”。
谢尚有样学样,以此来要求她,也不算过分毕竟他原生家庭就是如此。
红枣以为她作为一个讲道理的人,得用历史唯物主义来看待谢尚,不好随便扣他帽子。
现她才来几天,且现糊弄着,等再熟悉熟悉情况,再想具体应对。
在彩画的协助下,红枣帮谢尚梳好了发髻然后又戴上了金冠。
谢尚透过镜子看到今儿头上的金冠戴得比平日都正,不用彩画再重新来过,心里满意不觉笑道:“红枣,再有几天,你这梳头的手艺差不多就能出师了”
红枣笑笑没有接话。她拿过彩画递来的宝蓝色袍子,抖开,示意谢尚来穿袍子。
谢尚站起身一边伸手配合红枣穿袍一边问道:“彩画姐姐,今儿早饭是不是在上房”
彩画又答应道:“是的,尚哥儿,今儿重阳,刚大奶奶已经打发人来请了。”
今儿早饭也在上房吃红枣心说:这真是过节的节奏啊
出屋去上房经过院内的菊花花架时谢尚并不因为他爹娘等他早饭而赶着去上房。
谢尚跟往常早饭后悠哉地去上房请安一样在花架前停住脚步四下里巡看,直等看定了架子上开得最盛的红黄复色菊花“丹凤朝阳”后方剪了来簪到红枣发髻。
红枣看晨曦中谢尚簪花时一本正经的脸颇觉好笑,然后便忍不住笑了出来。
谢尚被红枣笑得莫名其妙,不解问道:“你笑什么”
红枣笑:“尚哥儿,我刚在想你今儿为啥没吟诗”
每日清晨,谢尚都要作一首歪诗。今儿没作,红枣想:该不是词穷了吧
闻言谢尚也撑不住笑了。
“簪花诗念了这些天,”谢尚坦然笑道:“常用的典都被我差不多用完了。刚我正寻思今儿该念些啥呢可巧你就笑了,由此我倒是现得了一首五言,可念给你听听。”
红枣
“咳,”谢尚清了清嗓子,然后吟道:“重阳有佳色,珍菊满华堂。谢女簪花笑,檀郎赋诗忙。”
就做了这么一首打油诗,红枣听后禁不住绝倒:也好意思自称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