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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惜快起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内心焦急不安的魏映洁,急忙上前将她扶起,安慰道:“二弟在心中的地位,夫君不在你之下。”
“夫君”
劝住了包惜惜,她正欲再行劝阻宁采臣,然而见他不曾外出与骠骑军理论,竟叹息着不言不语来到主位一屁股颓然坐下。
“先坐吧。”
宁采臣朝她们无力挥了挥手,摇头自嘲道:“看着宏光长大,到头来还没奇儿看得准,我这个家主不称职啊!”
“就不能将宏光的”
魏映洁也心有自责,身为主母,她亦没瞧清宁宏光的为人,甚至嫁入宁家后,对他还呵护有加推心置腹。
“抓他家眷?与魏续那个混账又有何区别?”
宁采臣摆手道:“如今二弟的命,可说就捏在他手中,他若还有点良知,便不会捏造是二弟调兵,他更是看准了这一点。
况且现时他手握家族军权,即使什么都不做,再让魔族攻破两处防线,我宁家将遭受灭顶之灾,绝对被世人口水给淹没。
这就是他的倚仗,或说是他早已想好的连环毒计,就连惜惜回中州,也是他故意怂恿所致。
他处心积虑,无非是想飞黄腾达,但我没料到,他会舍弃一切,情愿倒向魏续这种阴毒之辈。”
“那该如何是好?”
魏映洁忧心不减道:“看这阵势,骠骑军绝对不准我宁家人外出,即使瞬移恐怕也会有所防备,如何才能去外间活动周旋?”
“哎”
宁采臣再叹,振作精神道:“现在只能指望相依去找老祖宗,当初老祖宗不是曾发话让她常去请安么?”
“对,对。”
魏映洁双目陡然亮起,疾声道:“我这就给相依传讯!”
此时的宁相依,与林奇、白晨馨分别后,虽满腹愁思,仍旧去往民家处置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