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手上解衣带的动作不停,回首轻吻在刘彻手背上,“礼在庙堂、在朝野、在臣心、在陛下,”他的舌尖在刘彻手背上舐出一道暧昧蜿蜒的水痕,“不在,榻上。”

    “朕还没碰你,怎么就想着上榻了?”刘彻喉头有些发紧,最庄重的玄色礼服凌乱裹在卫青身上,领口半敞,微丰的乳肉只袒露中间一线,左侧一点银白反光,诱人探寻。今日的日头已经偏西,不如明日再去上林苑?

    念头倏转,待刘彻反应过来时,卫青已被他按倒在圆窗旁的榻上,衣襟大敞,正笑意盈盈看着他。

    “闻君游高唐,愿荐枕席。”卫青平躺在榻上,双臂向上搂住刘彻的脖子,俏皮递了个眼波过去。

    “那朕便同大将军共赴巫山吧!”数十日不见,刘彻也是想念得紧,顺水推舟应了卫青的邀约,噙住卫青的唇瓣。

    吻毕,刘彻退开一些,卫青按他的要求,双腿笔直并拢举起,与平躺的上半身形成一个直角,双手搭在膝窝处,保持双腿不乱动。窗边的光线充足,青天白日里能看清卫青身上每一处细微的颤动。窗外有数株桃树,正盛开着繁茂艳丽的桃花,花影幢幢,投在床榻上,将卫青完全笼罩其中,仿若卫青浮于花枝之上。

    刘彻的手指深入卫青的后穴,被热情的穴肉缠裹吸吮,抽出时手指上水淋淋,甚至不用再费心扩张润滑。

    “旦为行云,暮为行雨。暮色还未四合,大将军已经化为春水一汪了么?”刘彻挑眉,换上自己的大家伙。待完全进入后,两人同时舒爽的发出喟叹。

    又长又直的细白双腿被刘彻握住脚腕,敞开门户任由刘彻畅游,解放了双手的卫青,一手抚弄自己些微胀痛的胸肉,另一只手搁在唇畔,轻咬手指堵住即将宣泄而出的呻吟。不知缘由的,卫青今日格外敏感,只稍微逗弄便承受不住想要浪叫,可没有夜色掩映,总归有些羞赧,不知殿外那些术士离开了没有,这些能人异士总归有些特异手段,他们能听到殿内的动静么……

    刘彻对卫青在床上还能神游天外十分不满,不知从哪儿摸来一根鹤羽,顺着卫青的左腿的脚背往下挠动。

    “噗哈哈,陛下你在做什么!好痒啊!”卫青没撑住笑出声,被攥住的左脚尝试抽回来,奈何刘彻握得很紧,靠在刘彻肩膀上的右腿倒是自由状态,但总不好一脚把刘彻踹出去吧?

    刘彻如剑般执着羽毛遥遥指向卫青,“让你走神!知道错了没有?”

    羽毛轻轻拂过卫青的脚趾和脚心,卫青笑得脸都红了,他难耐得挣动起来,奈何刘彻的性器还横亘在体内,待刘彻快速攻击起敏感点时,也只能软着腰大笑着求饶。“错了,错了!哈哈哈,陛下,臣知道错了!”

    刘彻松开钳制住的脚腕,笑到脱力的两腿软软垂下,搭在两侧。姿势的变化令卫青后穴绞得更紧,几乎要榨出刘彻充盈的精水。刘彻强忍射精的欲望,艰难从狭窄湿软的肉道中拔出,又挺身埋入前面的花穴。这里汁水更加丰沛,软滑的穴肉一抽一抽吮吸着刘彻。刘彻顺势前扑,撑着手臂悬在卫青上方。

    “那还叫朕陛下?朕看你是在敷衍朕!”刘彻佯怒,拿羽毛在卫青乳珠上轻扫,乳珠在刺激下挺起,立着一个小尖尖。

    “嗯……痒啊……”搔痒的感觉变了调,卫青声音打着颤,藏着钩子,勾拽着刘彻的理智,“阿彻?彻哥哥?还是,夫君?”

    “多叫几声,朕爱听。”刘彻脸贴着卫青的脸,亲昵磨蹭,同时大力挺动腰肢,囊袋啪啪拍打着穴口,几乎要把娇嫩的花瓣碾进肉穴内。

    “夫君,夫君好棒……”卫青双臂从腋下穿过,抱住刘彻的背部,手掌轻抚他的后颈,贴在他耳畔一遍遍低喃。

    愈发神勇的刘彻,在卫青呻吟转变成低泣时爆发,一泡精水全数灌注入完全绽放的糜红花穴内。极乐中的二人,都未意识到,卫青的子宫口比以往更加紧闭。

    刘彻餍足趴在卫青颈窝间歇息了数刻,忽感卫青从自己发间捻去了什么,缓缓转头,见卫青指尖夹住一片桃花花瓣,两色相衬,只见白的愈白,红的愈红。应是窗外的桃花被风吹入,落在刘彻发顶。

    刘彻心念一动,探出手臂,于窗边折回挤挤挨挨的桃花三两枝。这桃花生得茂密,离圆窗极近,许是刚旁观了一场激烈的欢好,颜色秾丽比朝霞更胜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