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是进行出其不意的突击,警察们会摘下警笛,便衣出行,而黑白无常就会戴上帽子。
我一寻思,我他妈的也没帽子,索性就把鞋给脱下来了,顶在了头顶的百会穴上装便衣。
这个造型挺可乐,兔爷说我活像个鸡冠子花。
而正在这个时候,我耳朵尖,就听见了楼梯附近,传来了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
打眼一看,一片糯米粉上,还真出现了一点印子!
仔细一看,那脚印子特别小,心说难道还是个小孩儿鬼?我就跟兔爷使了个眼色,兔爷会意,说小孩儿肯定爱吃糖,我用糖来引他。
说着,祭出了一把大白兔,就撒在了沙发前的桌子上,我们自己一手撑在了沙发背上,用不留脚印的方法给翻到后面去了。
可呆了半天,那糖也没人动。我顶着个鞋也挺辛苦的,忍不住说是不是那小孩儿是旧社会的,没见过大白兔,不知道这个好吃?
兔爷也有点抓耳挠腮,说不应该啊,这死人对食物的味道,肯定有本能反应,算了,加码。
说着,他又拿出了一根贡香,跟扔手雷似得扔到了糖旁边去了。
嚯,他出手还挺大方的,那是玉檀香,味道发甜,祭祀小孩儿很合适,闻着醇厚,估摸着挺贵的。
那玉檀香点了半天,还是没动静,我就说二师哥你行不行啊?我脖子不行了。
兔爷觉得很没面子,就强词夺理的说你懂个屁,武先生商行都说这个能引小孩儿鬼,错不了,不是不来,时候未到。给我hold住了。
我没法子,就干等着,可眼角余光,正看见眼前有一双绣花鞋,正站在我后面。
这一下我后脑勺都给炸了,卧槽,闹半天是我们弄错了——那个小脚,不是小孩儿,是个裹脚的女人!
我当时就想把鞋拿下来,可一抬手,就觉得手动不了了——像是被什么又滑又腻的东西给缠住了。
头发!
我想喊兔爷,可那头发来的很快,不仅把我身上缠了,还把我嘴给塞住了。
一股子酸腐的味道,裹挟着头油味儿,熏得我差点没吐出来,我寻思大狐狸保不齐就是被这货的头发给缠窒息了。
而兔爷没回头,还专注的盯着贡香和大白兔,自言自语的说这几把啥情况,那小孩儿的嘴挺刁钻,可能是不馋,要不弄点玩具来。
弄个球,那货正玩儿着老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