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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莉看着他，目光直勾勾的，表情也有些坏坏的，“夜慕林知道别人叫我什么吗？”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白雪莉伸长了白皙的腿，轻轻地笑了一下：“夜店小公主。我不是那么容易醉的。”
她是笑着说的，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心在滴血。
夜慕林看着她，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所以呢？”
“所以我们离婚啊？”她无所谓地说：“我不是非不可的，也不是非我不可。”
他把烟掐掉：“白雪莉，又怎么会知道？”
他盯着她的小脸看：“喝醉，胡闹叫来了顾长风就是想告诉我，除了我其实有一大把的男人跟在身后，随时等着接手，是吗？”
“是。”她轻轻地笑了：“至少他比年轻比忠诚。”
他冷笑一声：“看见我和她上床了？”
白雪莉看着他，也和他一样冷笑：“夜慕林是在和我玩文字游戏吗？只有上床才是搞破鞋吗，明知道她对有意思，为什么还要和她在一起吃饭，还扶着她，说十点回来我问谈公事需要十点吗？”
夜慕林没有解释，因为如果他说要送艾微去医院，她大概会闹得更凶。
他只是皱眉：“就因为这样，找了顾长风？”
“对。”她冷笑：“夜律师来得太早了点儿不然的话就可以看见我和他搞破鞋了。”
她一口一个搞破鞋，弄得他的心情很是郁闷，冷着脸：“白雪莉，最好闭上嘴巴，不然我怕我会掐死。”
她垂眸：“想让我说我也无话可说了。”
“很好。”他冷冷地看着她，“那现在呢，离了婚以后去找顾长风？慕白又算什么？”
她没有出声，只是抱着自己的膝盖垂着头。
那一瞬间，显得很脆弱，似乎刚才的一切可恶都只是她的伪装。
“明早，我会走。”她轻声说，“夜慕林，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