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哀求的跪倒在地，谦卑的伸手去拉女人的裤脚，头磕在地上，一下接着一下，磕得砰砰直响。
“公主，公主，是奴婢刚才说错了话，公主切莫放在心上！”
话音刚落，侍女身上又挨了狠狠的一道鞭子，她被打的狼狈惨叫一声，整个身体都缩成一团圆球，模样看上去实在是可怜之极。
南宫灵儿目光幽幽的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第一，你没有守口如瓶。”
“第二，他再怎么样，也是喝了我的血之人，这辈子，也就只有一人能够有这样的荣誉，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你都不配在背后说他。”
“第三……”
想起杜闵安刚才嘴里抱怨，南宫灵儿微眯着眼睛，纤细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女子的脸上若有所思，眼睛里面划过危险的光芒。
“当初早就和你说过，让你用上自己的灵血喂给杜闵安，可你偏偏不愿，如今，他的记忆似乎有了松动的迹象。”
“怎么会？”侍女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当初提供杜闵安灵血的女子早就已经死去一日，可按理来说，应该是有效果的才对！千百年来，从未有过变数！”
“哦？真的没有变数吗？”南宫灵儿语气幽幽。
侍女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霎那间，她突然想起来什么，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
喝了她们的血之人，失去所有记忆不说，更会爱上血的主人。
可不知为何，这样的传统，在那人的身上，却似乎失去了效用。
侍女吓的嘴唇颤抖，怕得不敢抬眼去看慕容雅，可心里却忍不住想着。
是了，杜闵安身体里面灵血的女子早就已经死去，看不出端倪也是正常。
可那南宫宇……
却似乎，只不过是失去了记忆而已。
至于后面的功效，似乎从来都没有……
察觉到房间之中的气氛压抑，侍女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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