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我最近老是做梦,梦到我被人追杀,帮我解解。”
“我啊?”我想他怎么会突然说这种奇怪的话。
“你应该开过很多的弗洛伊德和荣格的书吧,想听听你分析分析。”
“你不也看过嘛。”
“医者不自医嘛。”
“那你说说具体的情况。”我对此也感起了兴趣,毕竟从来没有人让我为他们解梦,我只为自己解过梦,想知道别人的梦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我在一条巷子里面奔跑,后面就来了一个人拿着刀追着我跑,我就一直跑。那个人突然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一刀捅到我的身上,我也不知道旁边怎么有把刀,我就捡起来捅了那个人一刀,我就醒了。”他说得很慢,担心我就无法想象那种场景,“有点血腥吧。”
“是有一点。不过你应该懂这个梦是什么意思吧。”对于我要说得话我还是有点难以启齿,我敷衍说着。
“不知道。”谁知道他跟我耍起了无赖,我才知道我中了他的轨迹。但凡读过弗洛伊德《梦的解析》基本都能明白被人捅,刀、巷子这种东西大概代表着什么。
我组织了下语言:“大概就是你最近压力太大了,但你又有些反抗的力量。”我只是瞎编,完全没有按照书中的内容来说。
他笑了笑说:“你确定?”
“是啊,你自己不清楚是什么意思呀,刀、巷子这种东西,你忘了就好好翻书好吧。”我隔空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他无非就是想听我如何正经的跟他讲弗洛伊德那个老头的“污秽之语”,我怎么又能顺了他的心意。确实是正经的东西,但是我对着男孩子还是难以启齿这种东西,就算是婉清我可能都不太好说吧。
我要是对婉清说那些正经的“污秽之语”,她一定立马要发出她那久违的鹅叫了。
刚想到婉清,婉清就打来了电话,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婉清打电话过来了。”我说着,并没有直接说挂断他电话的话,我比较想让他亲口说,这样我才不会又任何的自责感,尽管结果都是一样的。
“那我先挂啦,明天到溪城给你发消息啊。”
“嗯,拜拜。”
“拜拜。”
他挂断了电话,我又想“他会不会以为我是故意挂他电话,才编出的理由啊。”于是我又将婉清来电截图,发给了他。这一来一回,婉清的电话也因无人接听自动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