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也笑了,喝了一口热茶顿觉周身都暖和起来,刚才进屋时,看见四处有不少毛皮,于是问道,“大叔是做毛皮生意的?”
大叔笑言,“乡下人那懂什么做生意,不过是这山上有野兽,打了回来,将毛皮拨下放着,有人看上,便买了去,挣点小钱,看不上的,就留下来,丢了觉可惜,便堆在一处了。”
原是如此,徐盛点头,他本是自来熟的性子,大叔也健谈,于是二人相谈起来。
徐盛从大叔口中得知,这小村庄仅有十户人家,皆是打猎为生,靠山吃饭,并且这里经常有毛皮商往来,他们因此并不怕生。
徐盛想了想,便将包袱里柱儿的画相拿了出来,问大叔是否认识,大叔看了一眼,倒是奇怪的表情。
徐盛以为有戏,那知大叔说道,“不认识,不过今日午时,也有人拿着这张画相来寻。”
徐盛吃了一惊,“是什么人?”
大叔说道,“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个子很高,长得挺好看,不过有些冷冰冰的,问完话就走了。”
是谁?黑衣人还是衙门的人?
若是衙门的人动作不会比她快,徐盛心口一跳,难道是黑衣人?
“大叔,那人往那里去了?”
大叔说道,“往山里去了,咦,你们为什么都找这画上的人呀?”
徐盛笑道,“我们都是从外地来,路上认识的,说好结伴去雍县再去京城,谁知走散了……大叔,来喝茶喝茶。”徐盛打着哈哈混过去,大叔也未多问,急忙让老伴去准备食物,让徐盛极不好意思,“大叔,这山里你定是很熟悉吧。”
大叔很自豪:“那是当然。”
徐盛:“若要有人藏在山里,如何能找到?”
大叔:“存心要藏,你永远也找不到。”
徐盛:……
这夜徐盛宿在此处,半夜起来心口疼痛,幸得她带有无衣给的药,吃了一颗,感觉好了许多,才迷迷糊糊睡去。
次日,她起了大早,准备进山大叔有些担忧,“山里气温低,现在这季节也快下雪了,公子还是别去了。”
徐盛笑道,“无防,我就去转转,晚上还回来住在大叔处?”
“那是自然,晚上山里更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