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愣住了,看着他,道:“怎么,怎么这么快?”
他耸耸肩,道:“为了让某些人可以闭嘴,消停点。”
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可是看着他的表情,好像并不难过。
不难过?
被处罚了,从沪城调到了内陆,还不难过?换做许多官员,就算是从一个重要的局调到不怎么要紧的局,都要病几天,闭门谢客的。他怎么——
“你——”苏凡想问他,可是,她怎么说出口?
曾泉不知道她怎么了,看着她这样,肯定也不是没事啊!
“迦因,你怎么了?”曾泉问。
苏凡摇头,道:“我没事,没事。”
“你这样子,哪里像是没事儿的?”曾泉道。
苏凡抬头,望着他,道:“你,你不难过吗?”
“难过?你指的是什么?”曾泉没明白,问道。
苏凡朝着后院走去,曾泉跟上她。
“怎么了,迦因?你今天怪怪的。”曾泉道,“你是觉得我被调职了,就心情不好?”
苏凡停住脚步,看着他。
面前的,是她最好的一个异性朋友,也是她最好的哥哥,可是——
她的嘴巴张开两次,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真是奇怪,有话就好好说,你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像你啊!”曾泉背靠着月洞门的墙,看着她。
苏凡,说不出口。
“你啊,别为我担心,不就调职吗?没关系的。”曾泉说着,站直身体,走近她,俯首在她耳畔低声道,“有咱爸在,就算我现在被打发去当镇长,也没关系。”
说着,他笑了,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