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差,查了许久都没有什么发现。她看向薛放,见他突然间蹲下一脸凝重的样子,不由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薛放敲了敲脚下的软香玉,“这块软香玉下面有东西。”
掀起那块软香玉之前,符红烛从未想过她有朝一日能见到这么多米囊壳。可事实摆在她的眼前,符红烛看着密密麻麻的米囊壳,浓烈的香气瞬间钻进她的鼻子里,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薛放见状立刻道:“师姐,关闭嗅觉。”说着,自己也关闭了嗅觉。
符红烛赶紧用神识将嗅觉关闭。刚才好险,差点被米囊壳迷惑。符红烛突然想到她原本心境就不算特别稳,所以极易受米囊壳香气的影响,难怪这两次上高台均有异样的感觉,上次甚至被香气蛊惑着自杀,看来这东西威力很大,
因为怕有漏网之鱼,他们就算查出了百朵米囊壳也不敢有丝毫懈怠,直到这一片的软香玉都没有发现米囊壳,符红烛才放下心来。但她还是疑惑,凶手为何要将全部的米囊壳藏在这块软香玉下面呢?
薛放量了量脚下的位置,以及这块软香玉距离首座的距离,皱眉道:“大概是因为,修士们献生辰礼时,踩的就是这块软香玉。”
高阶修士往往心境平稳,一般不会受米囊壳香气的迷惑。可万一是一个心中有愧的人呢,符红烛觉得,凶手一定是有他的目标,才会在这下面埋这么多米囊壳。
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死去的开阳真君。开阳真君也是闻到朝颜香后出现了幻觉,才被凶手趁虚而入,那么这次凶手的目标是谁呢?
“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有弟子说过十年前貌似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开阳真君的修为从元婴后期退到了元婴前期。你说,开阳真君被杀会不会是与十年前的事情有关?”
薛放略一琢磨,觉得这个推测不无道理,他点点头,又像是想起来什么般,突然道:“十年前师父的修为也突然后退,会不会也与那件事有关。”
若是薛放不提,符红烛根本就不知道自家父亲竟与开阳真君遭遇过同样的事,她不由得有些忧心,“凶手下一个目标不会是我爹吧?”
想起开阳真君死去的惨状,符红烛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虽说守星真君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但她假装符红烛这么久,早就把自己代入了符红烛,也把符红烛的亲人当成她的亲人。若凶手的下一个目标真的是守星真君,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米囊壳,符红烛真想一把火将它们全部烧毁,可转念一想,留着这些东西,兴许可以引出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在他们来到广陵派之前,已经有许多外派弟子或是散修前来做客,所以符红烛根本不知道凶手到底是广陵派的人,还是其他门派前来观礼的弟子。
天边渐渐浮起一片鱼肚白,眼看着天就快亮了,符红烛赶紧将地上的米囊壳用法术封住香气,然后全部卷起来收进乾坤袋中,同薛放道:“我们先走吧,待会来人看到我们就不好了。”
回去的时候正好见到赵巽风从房中出来,看到符红烛与薛放从外面回来不由得一愣,他忍不住道:“你们……”
那表情,就像是他们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符红烛赶紧道:“收起你难以言说的表情,我们什么都没有!”
赵巽风轻哧一声,“我什么都没说,做什么这么着急否认。”
他“啧啧”两声,又问道:“那你们做什么去了?”
“查案呀。”符红烛打了一个哈欠,她早就习惯了夜晚睡觉,昨夜没有按时睡觉虽然没有累的感觉,但她还是想快速回去睡觉。她摆摆手,随口抱怨道:“别提了,我们在高台的软香玉下面发现了好多米囊壳,那东西的香气差点害得我自杀。”
然而她没有看到赵巽风听到“米囊壳”这三个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