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雾言是不是,在让他体会那天他化身时所经受的痛苦?
可是他为什么要费心思这样做,他就当真这么恨自己吗?
楚洛生想不明白,随着一阵阵疼痛过去,楚洛生发现,自己竟然适应了一些那种强度的疼痛,现在的感受已经不如方才强烈了。但即便如此,那些渗入骨头缝的疼痛感依然将他折磨得要命。
他睁开眼睛,大口喘着气,薄雾言就站在他面前,冷漠地看着他被疼痛折磨。楚洛生心都冷了,为什么,这么多年的情谊,他居然这么狠心,说不念就不念了。
薄雾言举起手里的药瓶,冲他晃了晃:“解药就在这里。”
“给我!”楚洛生面目扭曲,五官疼的皱在一起,“给我解药!”
不曾想,薄雾言却攥紧了药瓶,一转身:“不给,我要回去睡觉了。”
楚洛生:“???”
这两者有什么冲突,有什么关系吗?
“不是,你回去睡觉就睡呗,你就不能先把解药给我???真的很疼,嗷嗷嗷……疼……”
“哼。”
然而薄雾言不理会,他哼了一声,大摇大摆在楚洛生面前走出去了。
楚洛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一脸呆滞。
这就走了?这就走了?回去睡觉去了?他在这里疼的要命,薄雾言怎么心安理得回去睡觉的啊?
然而没过一会儿,薄雾言又走了进来。
他脸色不是很好,阴沉着。
楚洛生:“解药,快,懂?”
不曾想薄雾言脸色更难看了,他加重语气冷冰冰地扔下一句:“我走了。”
然后,又从楚洛生面前大步走了出去。不知是不是楚洛生的错觉,薄雾言连脚步都加重了。
过了一会儿,门又打开,他又回来了。
然而仿佛一拳打进棉花里,迎接他的,只有楚洛生茫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