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噼里啪啦一阵。
守在门口的银碎吓坏了,以为她们俩打了起来,赶忙进来拉架,却在进屋时感到迎面扑来一丝杀气,下一刻又听到嘶嘶的声音。
像是吐蛇信子。
温息羽还在惊叫:“不是吧,为了吓我你竟然去学这么小众的发音?本官有这么重要吗?”
赵秋蘅没反应。
银碎来回巡视,竟然在床帏顶发现一条白唇竹叶青。
“……”
温息羽:“……”
啊啊啊?!
靠!
胃里登时翻江倒海,厌恶压过了恶心,说话都不利索:“这这这、它怎么还在这儿?”
赵秋蘅依旧神色淡淡。倒是银碎一边与她同频率往后退,一边道:“赵姑娘觉得金渺然带坏您,就罚他将这蛇多养几日,现在他不在,估计是饿了……”
温息羽浑身寒毛卓竖,各个部位都在展示着抗议,忙道:“赶紧弄走啊太恶心了。”
让谁弄走?
赵秋蘅肯定不动手。
而她们俩呢,全躲在人家身后,吓得眼睛都睁不开。
并没有遇到什么大危险,可银碎偏偏悲从中来。
这样的情景在七年前是常事。
倘若……
倘若赵姑娘不杀大人该多好,就像那时在军营中说的,大巫咸回京后利用权势给赵姑娘在上京买个官做,像从前一样……
伤情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