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没意思!……我们还是回去吧!”关盼盼明眸无神的注视着这万千的灯火。更觉得心中寂寞难抑,一切皆无颜色。天地无光,没什么意思。
望着灯火通明、涣然一新地灵鹫宫大殿,杨若男雪白晶莹的玉掌轻拍,忍不住的娇声赞叹。
四周年代久远的角烛依旧明亮,虽然桌椅仍是原来的残破之躯,刀剑留下地伤痕纵横交错,但有幔帏与流苏等物相饰,加之一些绣花与书画相佐,整个灵鹫宫顿时变得庄重典雅,大气而不失女子的柔和。
大殿呈现出的气势之雍容不下于皇宫大内,但比之皇宫大内,却又多了几分清灵之气,雍容与典雅揉于一处,完美的结合,即使是谢晓兰与郭芙,也忍不住要称赞自己几句。
自然,那些装饰之物,其中也居功甚伟,只是惜乎孙子明没在眼前,否则定要被夸得眉开眼笑。
在亮如白昼地灯火中,三女伸直了娇躯,小手捶了捶柳腰,擦了擦额头的香汗,倚着桌椅,尽情欣赏劳动成果。
此时,一身宝蓝长衫的萧月生,悄然无息的自后山中踏进来,被她们好一通没好气的乱瞪。
“干爹,去后山干嘛,是不是想偷懒啊?”杨若男娇哼了一声,斜睨着缓缓踱步飘然而至的干爹,颇无做女儿的自觉。
“小丫头,净胡说!”萧月生笑骂了一句,负手转了转颈项,观瞧着布置一新的大厅,赞赏地点了点头,笑道:“两位夫人的品味不错,挺像样子!”
一边说着,来到了她们身前,手上乍然出现了四只白玉杯,放到身边的方桌上,桌上刀剑之痕宛然在目。
另一只手出现了一只碧绿玉壶,萧月生单手执壶,稳稳的将桌上的四只白玉杯斟满,分别一一端给三女。
“来,为了灵鹫宫,咱们干一杯!”萧月生笑着端起了白玉杯,虽然杯中之物是淡如清水的清莲酿,不甚合他的口味。
被他这般称赞,三女顿然心喜,带着掩不住的嫣然笑意,玉手端杯,轻轻一碰,喝下了一大口,忙活了一下午,她们也有些渴了。
经过一个下午地劳动,郭芙与谢晓兰之间地陌生感荡然无存。
开始时,郭芙还让着谢晓兰一些。毕竟这是布置谢晓兰的地方,她地地方由她做主。
后来随着熟悉,两人便开始有了争论,郭芙说这块轻纱帏幔应该放在这里,而谢晓兰觉着,那里应该放一块儿绣花绸幔,倒是让一旁看热闹的杨若男过了一把做主的瘾,她偏向哪边儿。
那边便得胜。
萧月生所坐地松木椅椅背缺着一角,看出被利刃所削,虽说松木木质并非坚硬无俦,非是宝剑或宝刀,也无法削得如此平滑。
杨若男也拉过椅子,分别给两位干娘,然后再拖一张,推到干爹身旁。挨着干爹坐了下来。
“布置得不错,下次,我再拿一些桌椅过来,就算完成了,可以住人了。”萧月生对偎过来的杨若男也习以为常。轻晃着玉杯,打量了一下四周,点头说道。
“大哥……,这些桌椅不必换了。”谢晓兰晨星般的双眸缓缓扫过疮痍遍布的桌椅。放下手中玉杯,摇了摇头,慢慢的说道,精致如瓷的玉脸满是沉重与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