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吧,我知道了,那晚上你让令狐在岺巷口等我,我带他进去。”鱼幼薇欣然答应了。
“那你与师父,为何要从正门走。”她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几个不一起行动,而要分开走。
没想到,温璋居然很不屑的“哼”了一声,“我们去醉花楼又不为那些皮肉生意,我们是去给初羽捧场的,顺便欣赏一下这人间至美之声,坦坦荡荡,为何要走后门。”
“不似那令狐,想去又不敢去,将自己的名声看得如此之重。”温璋评论令狐的时候,连连摇头,看样子,他很是看不起令狐这种敢做不敢当,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行为。
鱼幼薇也没有反驳温璋,他说的这话,她倒是认可,没有必要为了世俗的眼光,去改变自己的行为和所爱。
想着想着,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一件让她非常生气的事情。
她凶狠地将手中的竹竿猛地往地上跺了两下,双眸之中的目光如同两柄利剑,刺向温璋,吓得温璋一哆嗦,没忍住往后退了一步。
“怎,怎么了……”他哆哆嗦嗦地轻声问道,这小丫头,怎么眼神如此凶狠,简直要吃了他一般。
鱼幼薇“你方才说,什么时候去醉花楼?”
温璋:“晚,晚上啊,太阳落山之后。”
温璋扭捏着脖子,斜着眼睛不敢直视鱼幼薇。
“晚上?”鱼幼薇反问,然后再次将竹竿跺了跺。
“晚上去,为什么你要大清早来敲门!”
“你看看现在才几点,我不用睡觉的吗?”鱼幼薇大吼,脚步一点一点靠近温璋,将他逼到墙角,逼得他退无可退。
“你说,你安得什么心,存心不让我睡觉,惹我不痛快是不是!”她的声音渐渐提高,然后暴怒大呵一声“啊!”
吓得温璋站在墙角,整个人跳了起来。
其实温璋,并无恶意,他平日就是起这么早的。他的家教极严,父亲每日要求他五更起床早读,六更吃早饭,吃完早饭休息一会,然后再去学堂上课。所以他自小就养成了习惯,他是真的不知道,鱼幼薇要睡到什么时候起来,只是按着自己已经起床,想来觉得其他人也都起床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还没起,毕竟你师父起的比我还早。”
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害怕地站在墙角,简直与被母亲责罚时,委屈巴巴的一模一样。
鱼幼薇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算了不知者不罪,他也不是故意的。鱼幼薇这样安慰着自己。
她原本已经不生气了,可是温璋这个人的性格,就是不气死人不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