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娣愣住了,张着嘴摊着手一脸不可置信,鱼幼薇她胆敢甩她脸上,她怎么会有如此胆子。
“你用的牛皮纸,模仿我与我师父的自己,伪造信件,当真是良苦用心啊。不过,模仿地还不够,仔细,也不能怪你,人嘛,总是会有疏漏的。我与我师父,是喜欢用牛皮纸信封写信,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牛皮纸价贵,我们虽然喜欢,但是写信用的,都是牛皮纸颜色的普通信纸。”
鱼幼薇笑着瞄了一眼蓉娣:“真是难为你了,为了
伪造信件,这么多信,花了不少钱吧”
蓉娣板这一张脸不说话。
“再说了,若真的是我师父与我的信件,为何会在你的手里,莫非你还是改不掉随便乱动别人东西的毛病吗,当真是不符合你的身份和地位,堂堂江东总督的大小姐,居然也干这偷鸡摸狗,没教养的勾当。”
鱼幼薇今天算是彻底怒了,李忆表明立场之后,她觉得,自己也不必留什么情面了,之前不想辩驳,是想留点余地,毕竟是李忆的发妻,也是想考验一下李忆,看他究竟是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今日看来,大可不必了。
蓉娣显然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假的牛皮纸,她捡起一封信,当真是疑问着询问鱼幼薇:“这世间,还有长得像牛皮纸一般的纸张?我为何从未听说过。”
鱼幼薇见蓉娣之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得逞的笑容。
“当然有了,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你伪造信件的时候,可没有做足准备。我与我师父,写信都是用小楷,唯独写名字时,用的是小篆,所以你的这些信件,都是不合格的仿冒品。”
鱼幼薇如此一件一件地揭穿蓉娣,听得在场的人津津有味,见鱼幼薇说得如此理直气壮,有理有据,又纷纷觉得她说的才是真的。而李忆,则有点后悔的样子,双眼盯着地上的信件,眉头紧皱。
“不妨告诉大家,城中传了许久,说我当年给李忆下药,逼迫他娶我,那更加是无中生有。”
她我突然竖起一根手指,直指李忆,怒火中烧:“严格说起来,是他欺骗我的感情在线,而非我逼迫他。”
说完,她收起手背在伸手,猝尔转身背对着众人,昂首挺胸,气场十足。
“当年我设宴,邀请了我师父,李忆等其他京城好友,温姝那日,可是不请自来的人,而在我与李忆酒中下药的,就是温姝。”
她突然回转身子,尖刺般的目光,刺得温姝浑身难受,而她此时见蓉娣也龟缩在一旁,也不知如何打断鱼幼薇,只能一同龟缩着。
“不如在告诉大家一个秘密,当年温姝还有帮凶,给我们下药,还将我们放在同一张床上。”
众人互相对视窃窃私语,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出乎意料的事情。
“那个帮凶,就是我的师父温庭筠”她转向温庭筠,质问他:“你承不承认。”
这样一来,温庭筠也吃了一惊,原来鱼幼薇早就知道,当初他没有阻止温姝,反而任由事态发展,从而毁了鱼幼薇的幸福。
如是如此,难怪她如此恨他,他就更加自责难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