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南熙亲自带着王二狗去府尹安排的房间休息,温诀自己则同殷弘玉去了府衙办公处。

    路上,殷弘玉忍不住说起关于王二狗的事情:“那小孩到底什么人,竟让你如此费心。”

    温诀将前日同商文帝微服出巡时遇上王二狗的事情避重就轻说了,最后

    道:“好歹一起共过生死,也算是种缘分,就顺手救了一把,而我既然出手了,就不会叫他半路再被人弄了去。”

    殷弘玉不了解事情的经过,所以也没觉得他这话有什么问题,想了想,转而道:“这孩子什么来路,那些人为什么追他?”

    温诀如今睁眼说瞎话的功夫早已是炉火纯青了,甚至连面上疑惑的表情都显得那么到位:“这我就不清楚了。”

    殷弘玉还想再说些什么,前面去安排接待事宜的知府带着人迎面走了过来,使得这个话题暂时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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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一段落。

    在府衙里草草用过午膳,温诀先翻阅了知府拿过来的账本和灾情记录。

    和他想的一样,册子上的账目清楚,条分缕析,完全看不出什么破绽。

    温诀阖上账册,开始口头询问知府此次的赈灾情况。

    刘大人的回答,和册子上记录的同样出入不大。

    两人交流的过程中,殷弘玉就坐在一边,葱白指尖把玩着只青玉茶盏,像是完全没听他们的谈话一般。

    等温诀将那刘大人遣下去之后,殷弘玉放下手中的杯子,道:“既然查不出什么,又何必难为自己,不如就当出游一番,不是对大家都好?”

    此时此刻,温诀不得不感叹一句这七皇子的敬业心——时时刻刻不忘刷一波自己大皇子党的身份,伪装成这样,也不怪那殷弘厉到最后被坑的一无所有,怀疑谁还都没怀疑到他的身上。

    不过有些东西,温诀就算心知肚明,也不能点破了去,于是只能曲线救国。

    “圣上前日才来过此地,此处当时是何情形,他可是亲眼见过的,若真如殿下所言,我此次归京,不带回任何东西,要如何向陛下交代呢?”

    “哦?那本殿倒要瞧瞧,将军到时候能给父皇带回去什么。”殷弘玉幽幽的说,听那语气,既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但知道这位七皇子真实立场的温诀心里却清楚,只怕对方这话里的意思,八成属于后者。

    从书房出来,外面天色已经有些昏沉了,温诀在一个小捕快的指引下往后院而去,刚进院子,南熙便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