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是她的x儿x1别人,今时叫棵树里外x1个透,守玉眼里含着泪花,记挂着夜间与熙来师兄的双修,恐误了时辰,引得他不快。
花树却不通人情,又不知疲倦,入得守玉哀哭不止,反倒更有JiNg神。
“叫棵树也能欺负成这般模样,你可真有出息。”薄薄的暮光里,响起一清冷男声。
“二师兄。”守玉扁扁嘴,这就要哭,“师兄救救玉儿。”
正是熙来,眉眼沉郁,负手站于海棠岩最高一节的台阶上。
“自己想法子,从前教你脱身之术,有一回好好听,便也不能有今日。”
守玉一听,急得泪珠儿直掉,这千年花树老J巨猾,她初时便使了几个脱身决,皆被其轻易破解,此刻叫弄得身娇T软,如何能想法子?
况且这树根不似人的,滑韧非常,守玉这样巧的x儿竟制不住其半分。
手软捏不出决,叫那树又g得泄一回,守玉咬着牙,还是没忍住哭声。
“唉。”
熙来长叹一声,轻弹了个决丢过去,立时便使得花树大半枝条不能动弹,守玉的手腕也叫松了绑,x儿里的两根仍旧涌动不止,却终于使得她的双脚落了地。
守Yut0ng儿叫花枝托着,大张着腿儿,前后两个x儿里的树根仍旧动得欢快,撞得她摇晃不止,失了大半的支撑,守玉只好拿脚趾奋力抓着地,不安地看着熙来越走越近。
到熙来至身前,前头x儿里的那根忽然重了几分力道,将她撞得朝后仰去,被熙来抓住手臂,晃着N儿拉回来。
熙来再使了个决,陷在前x儿的那根就加快了cH0U送,守玉只觉得x中越来越热,g张着口叫不出声,身儿被冲撞得如风中飘零花,十指牢牢抓着熙来的衣襟,几乎要长到他身上去。
熙来不躲也不扶,由她拉去。
树根cH0U了数百下,在守玉深处喷出一阵热流,便伴着绿sE的汁Ye从里头滑出,渐渐恢复成一般枝条的粗细。
守玉扶在熙来身上,久久不能回神,后x里的那根仍在,不知是否欢愉中的错觉,守玉觉得后头那根暴涨了一圈,撑得她椎骨发麻。
而熙来似乎没有要替她除了那根的意愿。
见他掌中渐渐聚起一团真气,便附在守玉的lU0背上缓缓游走。
不多时,守玉喉中发出一声长Y,眼中也恢复了神采。
她仰脸瞧见被自己扯得衣襟大开的二师兄,心头便发虚,只是暂时使不上力气,只好赖在人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