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已经听到几十次了。”
林乱略显无奈，“你是九门提督，想了解这种事情很简单嘛，去找黄伏，一问就知道。”
然后他看到班玉环嘴角的微笑，心中一动，感情她已经找过了，问：“你说黄伏是怎么回事？”
班玉环说：“涉及到机密，无可奉告。”
如果真是不能说，你何必找我聊，而且像黄伏这种小人物不可能涉及到大秘密。
林乱已经看穿班玉环的想法，笑道：“不会让你白说，我也可以透露一些秘密。”
“一言为定。”
班玉环比林乱想象中还爽快。
昨晚九门就把黄伏带走喝茶，黄伏被林乱吓破胆，不用九门的人动手段就把事情交待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其实说穿了就是陆展飞想整林乱。
班玉环只提到陆展飞，没有说出其他人。在她看来，反正林乱和陆家的矛盾已经无法调解，多一件也不是事。
“也就是说当初他们准备了一些圈套，还没来得及对我用。”
林乱点点头，主要是陆展飞两次在直升机上被袭击，没了陆展飞坐镇，其他人自然不卖力。班玉环说：“关于黄伏的事我已经告诉你了，该你了。”
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林乱当然不会随便找个事敷衍，他也相信班玉环说的是真实情况，但也明白其中有分寸。
人可以说真话，只是真话属于真相的部分而不是整体。
林乱确实没想到黄伏也加入过针对自己的计划，不过还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他也不会去找黄伏对质。
在班玉环的注视下，林乱想了下，说：“我上次去见过大圣者你知道吧。”
班玉环当然知道，也对林乱从大圣者那了解到的内容好奇。
其实林乱进去听了个故事就被赶出来，还与大圣者的子弟老相有点小摩擦，不过并不妨碍他以此为名目讲故事，反正没人能轻易见到大圣者。
他说：“我请教的是变异人起源，经过大圣者的讲述我是茅塞顿开，你想不想听？”
班玉环其实不想听，心想我又不是和你搞科研，不过还是点头。
林乱将自己的看法放入描述中，说变异人的起源是海底，与大圣者不同的是不是说海底植物，而是海底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