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两人的感情谈不上相濡以沫，但顾永贺动手的确是一次都没有过，这是他第一次动手。
所以宋春华才会直接愣住，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
顾永贺拉开车门上去，冲宋春华喊道：“上来！”
宋春华有些六神无主的上了车，她知道顾永贺的性格，平时她怎么闹都没事，一旦顾永贺动怒，她再敢闹一下，事情会变得非常严重，所以她安静如鸡，无话可说。
顾永贺没有立即启动车子，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沉声道：“那个人情，还给我吧。”
“行，要我做什么？”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
“杀一个人。”
顾永贺说道。
“谁？”
“秦远，资料我发给你。”
挂断电话，顾永贺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久久没有说话。
一旁的宋春华听得目瞪口呆，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顾永贺，但愣是没敢开口询问。
良久之后，顾永贺才睁开眼睛，眼底已经是一片冰冷淡漠。
“是你们逼我的。”
他语气平静，但是脸色逐渐变得狰狞，就像是要择人而噬的凶猛野兽，这种样子，即便是宋春华，也是第一次见到。
“你要做什么？”
半响，宋春华才有些颤抖的问道。
“上次永强在顾家耍了个心机，看似是针对秦远，实际上是敲打我，告诉我顾家还轮不到我做主。”
顾永贺答非所问道：“我为顾家思前顾后，做了很多事情，张家原本可以拉来当盟友，却被一个秦远所毁，我所做的，已经仁至义尽了。”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