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全是他的味道。
林渊这么近的对着他的鸡巴,心脏紧张得狂跳。
他爬跪在裴琮身下,抬起头透过被子的缝隙眼巴巴的望着他。
裴琮正在看他,这个角度看不太清对方的神情,只知道本来半硬的鸡巴在林渊眼皮子底下涨大,变得又硬又烫。
能清楚的看到那上面遍布着的狰狞青筋。不看还好,细看之下,实在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这么可怕的家伙吃进那么小的穴里的,看着着实有些畏惧。
“知道怎么做吗?”裴琮沙哑的问。
“知,知道。”
裴琮从胸腔发出声不辨情绪的哼声,“给你半个小时。骚屁眼夹紧了,别让我发现床上多了不该有的东西。”
说完,就盖上了被子。
眼前一下失去了所有的光亮,空气渐渐稀薄,温度在直线攀升。狭窄的空间里产生轻微的窒息感,呼吸受阻让他本能的用上了力气吸气,对方的味道扑面而来,毫无防备的从鼻子嘴巴霸道的灌进了肺里,仿佛连他的脏器都被侵占了一样。眼前的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那根挺立的性器。
既羞耻又说不出来的口干舌燥。
林渊闭上眼,脸颊发烫的含住了龟头。
他想起了卓翊对他的教导,舌头沿着柱身舔舐,沟棱处也要细致的照顾到,上下滑动时要深深的顶在喉咙上,再夹着喉咙吸紧。马眼里淌出微咸的前列腺液,要一丝不漏的吞下去。
卓翊教了他很多,但......不可以用。他被教得再骚,也要在裴琮面前装出清纯的样子。
无论是他被教得很骚这件事本身,还是他明明很骚却要装着清纯这件事,都让他内心羞耻不已。明明不是他的错,却像是他自己自发的要这样做一样。
他越是在卓翊植入他脑海中的预设条件里挣扎,为自己不经意显露出的“熟练”而心惊胆颤着,就越会被卓翊不动声色间,为他设下的精神枷锁套牢。
对方甚至不需要用谎言欺骗他,只要把事实摆在面前,就能让他按照他所想的,不费吹灰之力的掌控他。
林渊感觉自己被一张无形的打手罩住了。
他卖力的在裴琮身下吞吐着,被关在被子里有种无人理会,只配被当成欲望疏解器一样肆意使用的屈辱感。
裴琮嫌他慢,把手伸下去抓着他的头发,在他嘴里飞速的套弄着。他动作粗暴,恍惚间,林渊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飞机杯一样。
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哼声,如果不是有声音传出来,还真像是他在使用一只飞机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