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红了脸,不知是叫这话羞的还是这个姿势让我有些大脑充血。
我有些晕乎乎的盯着身后的方寸之地,看着娘娘拿着那柄竹板贴在上面轻轻的拍打了几下,像是在安抚,也像是在预告前奏。
「啪!」
忽然猛的一个起落,只见那只抚摸过我的手带动着这竹板亲吻上了我的臀部,留下一声脆响,与一道宽泛的红痕。
嘶,有些疼,但是比昨日的木板要轻巧些,比之前日的刑杖更是温柔多了。
「啪!」
「啪!」
「啪!」
「……」
转瞬间,十几板就落了下来,凌乱没有什么章法,我想,娘娘大概是看哪里着色不均匀便朝着哪里招呼吧。
这种叠加的疼痛渐渐强烈了起来,我本能的想要扭动着腰身躲避,可是本就有些站不稳的我无疑只能克制着这种本能,只有腿间轻漾的流苏知到我确实有过挣扎。
「啪!」
「啪!」
「啪!」
「……」
「呃……嗯~娘娘!」
应该已经快要半数了吧?恍然间,我瞧见身后已是一片桃红。
这种一板一板又一板累积的疼痛终于还是让我呼喊出了声,可是我也没敢求饶,只是不住地喊着娘娘。
我的娘娘。
疼啊,真的好疼啊,我感觉我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了,快要站不稳了吧?
汗珠渐渐从额角渗出,滑落,又藏进了头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