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相若看着三团灰烬,也笑道:“陶道长的法术才高明,一道三昧真火便将我的符箓烧成了灰。”
“三昧真火不过是中级控火术罢了,这在陶家算不得什么。”陶清河自谦道。
“三位的道法切磋真是叫人大饱眼福。”杨殊打圆场道,“不过依本官看来,在座诸位都对拍卖有些等不及了,不如开场吧?”
“杨使君所言甚是,是我怠慢诸位。”凌相若借坡下驴,“那就开始拍卖第一颗丹药吧,起拍价一百两。”
……
很快,六颗丹药都有了归宿。杨殊得了一颗,州城、府城的富户得了四颗,高士行三人合资拍下了一颗。
最后只剩下了第七颗极品丹。
“起拍价一千两。”凌相若宣布道。
“拍不起,拍不起。”高士行三人摇摇头,果断放弃了。
了他们,大多数人都放不起,不是拍不起,而是不敢拍。一来争不过权贵,二来保不住这么好的东西。
即便拍下之后就吞服下去,可若有人事后报复,他们也承受不起啊。
倒不如等之后向凌相若买一套贵宾套餐,再悄悄买颗丹药享用,贵就贵点呗。至少保险。
陶清河神色淡然:“贫道出两千两。”
直接抬了一千两!
“三千两。”一人竞价道。
陶清河看了过去,那人笑着拱手道:“在下扬州别驾陆瑁,道长有礼。”
原来是扬州陆家的人,陶清河心道,于是微微颔首,加价却不含糊:“四千两。”
陆瑁笑盈盈地跟价:“五千两。”
一个扬州别驾的俸禄自然不够他这么造的,但架不住他出身好啊,陆家是扬州的世家大族,世代簪缨,家有良田千顷家资百万
杨殊捋了捋胡须,突然也开口跟价道:“二位争得这么热闹,本官也有些心痒难耐了,不过本官家资不丰,便加五百两吧。本官
出五千五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