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蠢蠢欲动地在夏立腰间摩挲,他的动作很小,像是做了什么坏事被发现一样,当他分心去抚摸夏立的腰,胯下的动作就会慢下来,深深浅浅地抽插着。
直到夏立难耐地喘息,哼哼唧唧发出像是催促似的呻吟,他才像被抓包了似的,猛地又开始极快极深地艹夏立的肉穴。大概他觉得,只要自己动作够快,就不会被夏立发现自己的小动作。
“呼、夏…夏立、你你、你流了好多汗啊……”
张春发没专心多久,眼睛又被夏立的脊背吸引了注意力,夏立的身形属于俊逸修长的类型,宽肩窄臀,但肌肉线条极为优美,肩胛骨到腰腹的曲线性感得不像话,总之是跟他这种糙汉子截然不同的类型,让他想要亲亲。
此时夏立的脊背随着剧烈的喘息不停伸展,被他艹到敏感点了还会猛地绷紧,从脖颈到腰间的肌肉被拉伸到极致,汗水从白白的肌肤上滚落,留下一道性感又暧昧的线条,让他一阵阵地干渴。
张春发看得眼都红了,终于忍不住俯身亲了上去,像是一条恶犬一样低吼着啃噬夏立的皮肉,与此同时胯下的动作也越发凶狠,他找到了夏立的前列腺,每次都重重地碾过前列腺再冲到肠道深处。
他还是有些心虚,内心深处总觉得自己这样的动作过于孟浪,所以他尽力表现得理直气壮一点,再艹得狠一点,这样夏立就不会注意到他的动作,他觉得自己的计划十分完美,于是开始兴奋地舔舐夏立的脊背。
“呜啊、啊啊春…桌子哈呜、桌子要坏了……”
夏立说不出拒绝的话,但是桌子上的碗盘都被弄得哒哒哒地响,这让他很是羞耻,而他的身体被粗大的阴茎不停地抽插,又被啃噬着脊背,强烈的快感几乎让他维持不住身形,要坏掉的,分明是他自己。
他的腰背不停地紧绷弯曲,又像猫儿似的伸展到极致,屁股已经被拍得又热又麻,腿间也被淫水全部弄湿,他甚至觉得连脚下都弄湿了。
可张春发依然激烈地侵犯着他的身体,那阴茎一下一下像是在捣他的脑子似的,让他脑子嗡嗡直响,大脑一片空白,没有被抚慰的阴茎硬到极致,他觉得胯间有些酸热,马眼翕动试图缓解身体里积蓄的情欲。
“呼哈、不…不会坏的!你、你放心好了……”
张春发被夏立的话羞得从脸到脖子都涨红了,做坏事被发现并点明的尴尬和羞耻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也不敢再去咬夏立的脊背,心虚地看着白白的肌肤上深深浅浅的吻痕,然后又假装没看到,近乎端正地掐着夏立的腰抽插。
不过他的节奏已经因为这句话完全被打乱,阴茎抽插的力度一下轻一下重的,有时候很快,有时候又仿佛心虚似的要保持一个均匀的速度,并且变得话痨。
“哈、哈呼…我家、我家的东西…都很结实的,不仅桌子、衣…衣柜啊、床…床什么的……都很结实的……”
张春发说完恨不能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他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的话似乎不太对劲,他真的没想用现在这种方式验证家里的家具是不是结实……但这么一想,张春发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慌乱地将脸埋在了夏立的脊背上。
怕自己乱说话,张春发又咬住了夏立的脖颈,腰像是打桩机一样快速的挺动着,身体里忽然涌现出强烈的激动和兴奋,火热的情欲几乎要将他淹没,强烈的快感将他的大脑搅得乱七八糟。
“呜啊啊、太…太激烈了啊啊…屁股、好麻…要、要出来了……”
夏立剧烈地喘息着,几乎有种要窒息的错觉,他的身体被张春发钳制着,像是野兽交合似的咬住脖颈,身体不由自主地做出臣服的举动,屁股不停地摇摆迎合着张春发的动作。
但夏立的身体早已到了极限,屁股像是发了大水似的,淫水不停往下流,而他的阴茎又酸又麻,一抽一抽地挺动着试图喷发,可张春发的动作依然激烈异常,他就像是风暴肆虐的大海上不断被浪潮打翻的小船,无论如何都只能随着风浪翻涌漂泊。
“啊啊啊啊、呜…阿春、不行了…太快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