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极梦糖果>奇幻小说>SP炖肉 故事大杂烩 > 小钗回忆被打耳光摸身玩弄/P股被糙汉补一巴掌/绑手腕防寻短见
    太疼了。不过比起女人“伺候”男人时的耻辱与作呕感,文小钗体会到更多的好像就……只是羞。

    文小钗整个人都快钻进田为衡的怀里,两手害怕地攥紧对方胸腹前的布料,把粗布揪出两个小球团,不过猎户的衣服料子实在太糙太糙,磨得她双手没多久就泛起零零星星的红点子。然而小钗仍紧张得不敢松手:凭着她的经验,男人马上就要来撕自己的裙子、摸自己腿根了。

    是该逃的,然而她饿了许久的身板,连地主家里最细瘦的小喽啰都跑不过,更别提面前这高头大马的打猎人了……她为什么还活着,老天夺走曾能为她遮风挡雨的所有至亲,留她一具形单影只的脆弱肉体,别无他法,只能被迫承受随时可能发生的暴行。

    田为衡还不知自己被人当成无恶不作的强奸犯了。他又糙又直的大脑暂时料理不了太多问题——眼下全部神经,都还在因文小钗毫无征兆实则蓄谋已久的自毁而后怕得上头。若是别人家姑娘寻死觅活,他管不着,但现在是归他管的亲媳妇儿了……唔,虽然还没拜天地……那怎么还敢在自己家胡作呢?

    见小娇娘缩在怀中不动,田为衡也猜不透她是不是还在想着死,这咋办,束手无策,安慰几句?

    那不行,媳妇儿犯错不能纵着,罚还是得罚。

    这木头脑袋也没想过,其实有一种可能,是他自己也根本不会安慰人……总之闷着脸苦苦思索的田为衡,想了想,解决的办法竟是“啪”一声,又补了个巴掌在媳妇儿弹嫩嫩的肉屁股上。

    “还敢不敢胡来了?”没管过人的田为衡,努力照搬亲爹生前教训自己的语气。“下回胡来,还揍你屁股。”

    结果场面不咋像丈夫管教媳妇,更像爹爹管教淘气女娃。

    屁股又被补了一巴掌的文小钗有点疼,也有点懵:这些男人不是都要来扒自己的衣服,摸自己身上的肉吗?她被揍得哼一声,困惑地吭哧吭哧抬起脑袋,眼巴巴瞅着比自己高了快两个头的健壮男人。

    这才让田为衡发现,媳妇儿白棉花似的光洁脸蛋,居然被自己的粗布料磨出红扑扑一片,惊得他赶忙拽着两条细胳膊把人拎起来:“脸都蹭坏了,不知道疼啊?”

    一对小鹿眸就还是直勾勾望着自己。

    “嗯?怕我?怎么不吱声。”大老粗的田汉子被媳妇儿盯得有点窘,刚想再启唇,迟钝的粗神经忽地闪过什么不可思议的念头……“你……”

    他才回想起从始至终,都没听过女人完整说过哪怕一句话:“你……天生的还是……?”

    这事儿倒真不是地主怕女人是个哑巴送不出去,才故意隐瞒。他从人牙子那淘来的时候就知自己买了个哑娘,奈何两汪乌溜溜的水眸子实在太纯情、太蛊惑人了,这点不足轻重的小缺点算什么,不会叫床,那还不会猫似的哼哼吗,哼得人骨头也能酥,可不是更有一番滋味?

    田为衡话说一半,又觉得媳妇儿哑巴就哑巴,有啥可问的,自己又不会嫌弃,于是只管垂首,继续打量着女人娇软脸蛋子上的两朵红云:“没事儿,我给你涂药,你等着。”说罢就朝外头走。

    结果眨眼的工夫就又折回来。他面不红气不喘地将女人一把抱到床上,又从砧板旁扯下两块原本用来料理野肉的干净布条儿,将女人双手捆在床杆子上,扯了扯,确定布条结打得结实:“以后不许动家里的剪子刀子,埋汰,都是血,知道没?”

    捆绑中田为衡的男性体温覆在文小钗的手腕上,骇得她不由自主又缩了缩。每个掴过她、摸过她的男人都是烫的,下意识的躲避已成了她骨子里刻下的生理反应。不过男人很快走了,今天似乎……不危险了。那还是,下回再死吧。

    田为衡虽糙,但因跟山林野物打交道,倒是备着专治擦伤蜇伤的药膏,便只出来管邻居婶子借了点女孩涂的雪花膏,顿了顿,又疾步去寻老村长,讨了些用来写村头布告的笔墨纸砚。他不大会用,磨墨的时候把村长的书桌弄得黑不溜秋,恨得村长一边指着鼻子骂大老粗,一边赶紧帮忙磨好了。

    等捧着装好墨的砚台、润好水的毛笔回了屋,他给媳妇儿的手腕子松绑,先拿凉药和香膏子搽在人脸颊上,又问:“会写字儿吗?你叫啥,你写出来。”

    这是文小钗在辗转贩卖中,头一回被问起真名。她虽在人牙子手中高烧过一回,这些日流离漂泊长陷惊惧,脑袋神智确实比以往迟缓,但提笔写字这点事倒不受影响,听见人问,便乖乖在宣纸上写了“文簪”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