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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浩南不假思索，斩钉截铁地说道：“还能是什么？”
“当然是找王东报复，最好是能把王东也送进来！”
“有怨抱怨，有仇报仇！”
男人哈哈狂笑，“果然，这才是我印象中的秦少！”
“我还真怕秦少输了这一阵，就从此一蹶不振，怕了那个王东呢！”
“没错，冤有头债有主。”
“把秦少害到如今这步田地，要是不能也让王东尝尝这个代价，那岂不是太窝囊了？”
秦浩南终于听明白了，“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也跟王东之间有恩怨？”
“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想让我办什么事？”
“别藏头露尾的！”
男人不再废话，直接摘下眼镜和面罩。
秦浩南盯着对方看了几眼，总觉得有些眼熟，但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最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盯着男人，一声惊呼道：“你是……钱秘书？”
钱森点头，脸上带着病态般的笑意，“没错，就是我！”
秦浩南一副不敢置信的口吻，“你怎么会在这？”
“不是传闻……”
钱森接话，“传闻，我已经像是丧家野犬，被王东给打跑了。”
“不应该现在出现在东海，对不对？”
秦浩南没敢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