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诗堂,人称寂寞哥。
身高一七七,体重一百四十六,颜值八十三,B市一般水平。
鸡巴满分。
寂寞,鸡模谐音。
因硬起来的尺寸形状与炮友买的大号假阳具一模一样而得名。
长,稳重不嚣张;粗,饱满不凶残;龟头弹性极佳,可温柔插入,能激烈深耕;根部留出四公分粗壮,专攻前列腺,茎部血管如藤蔓,不冷落中段。
在这种硬件条件下,褚诗堂遇到的零到零点九都自动归零,遇到的一号都突然熄火,寻攻而不得,坐拥雏菊三十三年。
褚诗堂在地铁口抽了根烟,没往酒吧方向去,折回地铁站前往C公园。
C公园,前同志约炮圣地,没落在酒吧文化和社交软件的冲击之下,不乏古典主义速食主义冒险主义的拥护者。褚诗堂四五年没来,一来就感觉被盯上了,看过去是个老gay的火辣目光。
褚诗堂再急切,也不想送这么个生日礼物给自己,立刻中断对视,对方也识趣地去别地儿逛了。
C公园就是这么直接高效。
褚诗堂逛了一圈,问了一圈,一个纯攻都没有,扫兴地考虑回家买个蛋糕吃就当过生日了,叼起根烟看见禁烟标志就怼在眼前呢,无奈地咬着望天叹气。
有点起风了,星星月亮在微霾中闪闪烁烁,阴影里断续传来不雅的声响。
褚诗堂有些动容,嫉妒失落尴尬混合在一起,拷问灵魂何以为了上床落到如此不堪的境地,毕竟自己还算是个体面人。
他扯了扯领带决定回家,走出几步看见长椅上坐着个人,路灯打在那人头上,照着瓶底厚的眼镜、没滋没味的衬衫长裤、不合逻辑的篮球鞋。他低着头,看着放在膝盖上的手,让褚诗堂想放本书在他手里才不会觉得少点什么。
直男散心跑错地儿了。
褚诗堂走过去,又退回来。
要么他有听床的爱好,要么他就不是直的。
万一呢。
“做吗?”
对方肩膀一震,扬起一脸受宠若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