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快步进入永和宫,一脚踹翻了来给他取披风的小宫婢。
“我的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发那么大火气?”贤妃放下手里娘家新送进来的碧玉茶盏,细细的柳叶眉挑了挑。
五皇子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老六竟然妄图跟我抢卢清清,真是不自量力!”
贤妃听罢嗤笑一声,“一只阴沟里的小老鼠,不足为惧。”
她起身亲自拉着五皇子坐下,柔身细语安慰,“放心吧,齐儿,本宫一定会让你得偿所愿。”
说完,她像是想起什么,压低声音,“你之前说的那件事,我已经派人去办了,如果事情没办成,你就用这件事跟那个老家伙换卢清清。”
别以为她不知道那个贱种是从哪里来的底气同她的齐儿争。
那老家伙年纪大了、糊涂了,便又开始念起旧来。
或者说她们所有人都是那个贱人和贱种的挡箭牌。
可是那又怎样?
那贱人还不是死在她手上。
若不是老家伙护得紧,她能任由那贱种在她面前蹦哒还自不量力想抢他儿子的婚事?
……
……
于朝生躺在床上烙饼。
潘盈盈翻着从商城里新买的狗血,见他跟一条蛆一样在床上打滚,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干嘛呢?深更半夜不睡觉。”
于朝生猛地爬起,抽掉她手里拿着的繁文书,神色冷凝。
“我又有那种感觉了。”
他这么一说,潘盈盈不由自主坐直身体。
这是于朝生的金手指,而且还从来没有不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