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堂夜校课程直到丑时才结束，李天泽尽量用能听懂的语言授课，但底下的人还是大眼瞪小眼。
下课的时候，李天泽把显微镜和教材给了潘汉升，让他平时有空就看。
拿着教材，潘汉升难掩眼中的迷惘。
“天泽，我觉得天塌了...”
今晚的课程只是一个开始，就已经颠覆了他们的世界观。
“老潘，慢慢来，这是神仙传授的东西，有点...不好接受。”
“好吧。”
潘汉升拿着教材，段青抱着显微镜散场。
走出课堂的匠人吵吵嚷嚷激烈争论，大部分人都觉得李天泽胡说八道，说什么水由氢原子和氧原子构成，简直荒谬。
看着人群散去，李天泽幽幽叹了口气：“事情比我想的更难，或许应该从下一代抓起。”
离开工厂，李天泽回到家里。
萧暮雪、萧云屏都睡下了，李天泽进了书房，鬼女坐在榻上，等着李天泽回来。
“回来了？”
鬼女幽幽起身，李天泽抱住鬼女，笑道：“想我没？”
鬼女害羞不说话...
“今晚不修炼了，回房睡觉吧。”
“卧室吗？”
“嗯。”
“好。”
李天泽关上书房，回到卧室躺下，鬼女化作一道白影，幽然进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