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挺大,刘施施猫儿般眯上眼,陆远笑呵呵的替她捂住耳朵。
服务生引着俩人进了屋,这是间茶楼,挺宽敞,分上下两层。
台上大红织锦的幕布上绣着祥云,正中台口门梁上,绘着富贵牡丹开枝散叶图。
一楼大堂里摆放着不少软椅,二楼包厢均为木杉板隔断。
两侧贴着一副对联,酒旗戏鼓天桥市,多少游人不忆家。
刘施施拉着他进了二楼雅座,旁边放张小桌,上面摆着几样点心和一壶茶水。
没等多长时间,有个穿长衫的青年走上台来,说了几句话,意思就是今晚的相声即将开始,报了即将登台亮相人的姓名。
接下来一位穿黄色长衫的男青年走上台来,讲了段单口相声。
他也是一口好把式,一句“我今年十八了”便引得台下阵阵哄笑。
自他以后,登台表演的就都是对口相声。
演员多是不熟悉的,有一两个稍有名气。
但都有功夫在身,捧哏的、逗哏的、唱念起来也都是各有绝活。
刘施施嗑了俩瓜子,摊在椅子上觉得特没意思,心里在庆幸自己当年没跟着干爷爷学评书。
想到自己披着长大褂傻不拉几的搁台上站着,一副呆头鹅模样,没忍住笑出声。
见臭男人目不斜视,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歪着脑袋问:“所以你只从公司借到一千万咯?”
陆远视线从看台收回,笑道:“嗯,我没同意立刻签约。”
“那你就不担心.”
“我没明确拒绝,只是对签约费不满意,再说距离合约到期还有两年,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陆远从这丫头手上抢来一颗花生。
“哼!”刘施施白了他一眼,索性将剩下的一颗也递了过去,托着下巴,特担心:“万一”
陆远剥了颗瓜子,瞧两眼塞她嘴里,道:“没万一,我心里有数。”
<divclass="contentadv">这事他和二叔商量过,二叔虽不懂影视圈的名堂,但什么是重资产、什么是轻资产,给他讲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