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姐，你看清楚了，听清楚了？”盛凡兮眼底敛去了寒芒，看起来无波无澜，每一个字却又冰冷无比。
蒋欢欢脸色已经惨白，身体有些站不稳，“我……”她死死拽住张聘婷，“聘婷，你快帮帮我，之前，我真是没有那个意思，真的没有的。”
张聘婷无奈的叹息一声，“盛小姐是跟你闹着玩呢，是警告你以后不要乱说话，还不快点谢谢盛小姐，你啊，一定要长点心了！”
蒋欢欢当即借坡下驴，“对不起盛小姐，我没有见过死人，这一次太害怕，冲动了，弄巧成拙，以后真的不会了。”
张聘婷那么一开口，在捧了盛凡兮的同时，也把蒋欢欢做的事情归为了不懂事，如果盛凡兮还要追究诽谤罪，那就太没品了。
不过，盛凡兮也没想让蒋欢欢如何，她针对的从来都是林萱萱，现在林萱萱死了，她就想去跟孩子分享一下，可惜，孩子的坟墓，她现在还没有查到。
蒋欢欢看着她不说话，“盛小姐，你是不是还不愿意原谅我，难道，真的要我跪下道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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