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沈翎的说辞一模一样。
白悦表情微僵,她坐着的,这个角度燕柏看不见她的神sE。
“啊……好。”
沈翎终于抬眼,瞥向那挺拔身形,校服在他身上穿得妥妥贴贴,领口上到最上一颗,喉结明显,下颚线清晰X感。
都不及他的眼神半分令人灼热。
燕柏看似与白悦亲昵,眼睫却下垂,不偏不齐敛住了看向沈翎的视线。
她突然有些烦躁起来。
那天警告的话,这人压根没当回事。
想到这,她沉下脸,站起来往外走。
“沈翎,你去g什么?”白悦问。
“透气。”
她的座位靠墙,出去免不了经过他们,沈翎垂下鸦睫,燕柏骨节分明的手撑在白悦椅背,长臂斜斜在座椅与后座窄窄的空隙处。
没有要让的意思。
“白悦,你上次说的那道题……”
燕柏忽的开口,白悦听完一时受宠若惊,他从前了不会主动问她有没有不懂,于是她便抓住机会,翻出草稿纸开始讲起来。
这下他们便专心于题目,更顾不上进退两难的沈翎了。
她深x1一口气,心情越发烦闷,不管不顾地直接挤了过去。
燕柏身子霎时僵了僵。
太窄了。
沈翎x前的饱满即使隔着厚衣服,急促却短暂地一擦过,就能让他想象出完全贴上的触觉。
而她浑然不觉,走得仓促,甚至都没回头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