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黄惠媛、任诗思还在下边等我,我老待在这里,对她们不太好吧?”
张宝的确有些受不了廖秀冬的诱惑,但是,理智告诉他,还不是时候。
“在你下去探查情报的时候,黄惠媛告诉我,她就是你女朋友。既然是女朋友,再怎么也得为你着想不是?”
廖秀冬说着,就稍微挪了挪身体,让饱挺之处,直接压住了张宝的脑袋。
“她那是因为被朱崇举的纯牝之女理论给害的,搞得王捷、彭存原这类公子哥儿都在追求她,甚至她的单位领导,也鼓动她以此为本钱,与这些公子哥儿欢好。她被弄得没有办法,这才找我当挡箭牌。”
张宝慌忙解释一番,免得廖秀冬吃干醋。
脑袋前面搁着一个前后起伏的玩意,这个引诱的确有些大。
“黄惠媛拿你当挡箭牌,人家就不能拿你当灭火器吗?小宝,什么东西都可以硬梆梆,心肠却不能硬梆梆。”
廖秀冬的理由很强大,硬梆梆的心肠不可取,那么,要证明心肠不硬,就得拿别的硬梆梆去交换。
“廖姐,就算可以不管楼下的黄惠媛和任诗思,可是这是你和张元良的夫妻床,上边还有你俩的结婚照,在这玩,是不是不太妥当?”
张宝并非受不了挑诱的人,即便被廖秀冬死命搂脑袋。
可是此时,脑袋被埋在软绵之处,一张嘴说话,就会被软物堵住,被堵的同时,也能嗅到洒在她身上的香水。
香水肯定是张宝下楼之后,廖秀冬才补洒上的,与刚见面时的那股香水不一样。浓香馥郁,就是一剂强力幻药。
张宝敢说,若非意志坚定之人,光这股香水一入鼻,就能产生女方所想达到的立竿见影之效,也就是直接产生反应。
“哈哈,小宝,你不觉得在这样的环境下,是不是更刺激?姐要看!你也得给姐看一下,你藏着什么秘密,让白彦秋为之倾心?让别的女人为之着迷?”
廖秀冬心绪激动,身体变得有些飘忽,为了让身体的实在感更强一些,廖秀冬得压实张宝。
廖秀冬脸蛋红扑扑了,满满的媚态,迷离的双眼,呼吸亦是随之加快。
将身体向后挪了挪,一只手开始了自由行动,有什么突出的部件,就抓什么,抓住后,就是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
“廖姐,万一张元良回来,如何是好?”
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那啥的,真个张元良回来,难道还要自己像西门对待武大郎一样?
“他今天得去市里开会,领导没宣布散会,他敢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