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莫怕,水某不是坏人,观你长得甚是美丽,一时心痒难耐,跟踪了几条街罢了,不如……不如你随我回家,为您……亲自画上几幅肖像画,以表歉意……嗝!”
躲在容瑾言身后的小狐狸,不停腹诽此人,扪心自问一下,句句都是流氓言语,他上街,咋就没人打他呢?
其实,他被打的次数真不少,偷画妙龄女子,有玷污人家清誉之嫌。
只可惜,每次人家还没开打,他就躺在地上,嘴里一直喊疼,要人家带他去看病,要赔偿……
当场觊觎小狐狸,其可谓是犯了某人的大忌,容瑾言眼底闪过一抹寒光,冷笑一声,道:
“不知水画师家住哪里呢?”
误以为绘画有希望,水流楹上前一步,激动的道:
“很近很近的,就在雀儿街,步行不到一刻钟,快快随我来。”
语闭,不待二人回话,颇为自来熟的拽住云汐月衣袖,要强拉她走。
容瑾言握住他的手腕,暗自用力将其拽开,冷冰冰的道:
“水画师,汐月是女儿家,男女有别,莫要动手动脚,否则……就废了你画画的手。”
这样的威胁话语,水流楹不是第一次听到了,可现在他的手不是还好好的嘛,是以并未放在心上,啧啧几声后,道:
“不碰就不碰,干嘛那么凶嘛?快点,回晚了,光线不对,会影响的!”
此行目的,是通过水流楹牵线搭桥,见俏夫子隐隐有发怒之势,云汐月悄摸摸拽了拽他的袖子,待其扭过头回看,微微冲其摇了摇头,眼神闪烁几下,拽着他向前走。
……
约摸一刻钟的功夫,三人来到一处院子,院子有棵大榕树,枝叶繁茂,将整个院子笼罩,是以宅院极其幽静僻凉,让人感觉冷嗖嗖的,很不舒服。
常年住在这里,真的不会得风湿病吗?
斜眼瞟向走路踉踉跄跄的酒鬼,了然的点了点头,酒能热身,与冷气正好互抵。
来到书房,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水流楹放下酒葫芦,跌跌撞撞走到柜门旁,打开柜门,抱回几卷空白画纸,放到桌上摊开。
“汐月姑娘,你就坐在窗前,手碰假梅花即可,剩下的全部交给水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