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轻舔吸咬接吻,带着想要吞吃入腹又舍不得的两个矛盾欲望做这种事情。
贞悠洁喉结滚动,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就短暂的安分几秒,视线又马上跟着伸出去的勺子走了。
在性爱里面湿热柔软的舌,吞吸上去时原思颜会轻轻颤栗,身子想要跑但是又只能任人宰割的软掉,是天生就敏感的身体,感觉过不了多久下面青涩紧窄的女穴就会单单因为亲吻而流出来湿答答的水。
下流的想法,跟贞悠洁因为欲望撸出来的精液一样下流,比常人更加粗野的从事黑色产业里的人,烟欲酒,黄赌毒,跟普通人喝水一样轻松,早在青春期前就传来的黄片视频,哪个性别都是无趣乏味到在贞悠洁眼里不想多看一样的存在。
他那时执着的窥视的原思颜的痕迹,因为痕迹终止而癫狂的像是犯了狂犬病的狗,跟着他做事的人说是上瘾,刚好可以解毒就差点被打的半死,是不分对象胡乱撕咬的野狗,而不是贞家寄予厚望的少爷之一。
青春期初时是关于原思颜的春梦,春梦有痕,打湿被褥的精液,无数次臆想的见面里,茫然的又或者热情开心的原思颜,贞悠洁就这样子单方面的敲定了自己的欲望,就像是小时候单方面敲定自己的爱情一样。
但是原思颜毫不知情,他不知道眼前杀人犯滚动的喉结是对欲望的冒头和压制,他的人生里有太多的东西,欲望只是小小又微不足道的一角,所以无从感知,只是有点本能的害怕和不适。
但是无法确定源头所以就假装没有看见,害怕被突然扑倒再做一次,原思颜只是天真的以为被子盖盖好,不裸露出太多就可以了。
“亲爱的,你晚饭有什么想吃的吗?”
原思颜靠在枕头上摇了摇头,眼睛就只是看了一眼水杯,水杯就被贞悠洁重新灌满温水殷勤的递来。
...这么喜欢我的吗?
原思颜感觉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到了毛骨悚然的地步,他安静的低头咬着管头吸水,感觉贞悠洁的视线要把他的脸烧穿了。
“...现在是晚上吗?”
轻轻的有点哑的声音,原思颜微微上瞥的眼睛,是清清浅浅的漂亮颜色,湿润又明亮,当他安静注视一个人时,看起来是只温柔又专注于眼前一个,右眼下两颗淡褐色小痣就像是增添精致多情的柔软。
非常容易让人融化的眼睛,又多情又专注,看起来是抓不住的春色柔软,轻淌春潮,但是短暂的一下总是会让人觉得是永恒,不由自主期待这种短暂的时间真的变成永恒。
所以哪怕贞悠洁感受到里面的紧张害怕也没有发作,没有喊他的名字也不要紧,虽然是不舒服死了,但暂时还可以在心里忍耐。
“凌晨了,但是光吃粥怎么会饱,亲爱的,你还想要吃什么?”
贞悠洁自顾自拿起原思颜的手要把脸贴上掌心。
“我跟阿姨说,很好就可以做好的,不需要太久。”
不想吃,再吃就饱吐了,说什么让人凌晨起来做......
原思颜试探性的问:“在那里装个时钟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