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曾属于神庙的嘴怎么就爱上了阴茎呢?
三天后,二人经过格外安全的短途航行,来到了罗德岛——玫瑰盛开之地。
他们搬进了一所小公寓,虽不及小亚细亚的别墅宽敞气派,但几件新添置的家具价格依旧不菲。
米特拉达梯抚摸着铺有泰尔紫织锦的躺椅惊叹不已,随后毫不客气地、舒舒服服地躺进去,将凉鞋蹬到一边,两条线条流畅的腿搁在桌子上。
马库斯见这孩子多少有些恬不知礼,于是去搔他抬得老高的脚心。
米特拉达梯将脚伸到他脸上:“吻我。”
青年握着他的脚踝,顺从地吻了他的脚趾、脚背、小腿和大腿,在少年的右大腿根轻咬,尝了一嘴软糯弹牙的肉,留下一排牙印。
“哎呦!你是野猪吗?”米特拉达梯吃痛,把脚从桌子上收了回去。
“在这张椅子上肏你怎么样?”
“不怕弄坏?你们罗马人真是奢侈。”
“若论奢侈,谁也比不上东方帝国的行宫和宫殿。我还听说大流士王的后宫有三百六十位佳丽,足够一年不重复。”马库斯说。
“这一定是希腊人说的。”米特拉达梯躺在新椅子上伸懒腰,“我们波斯人从居鲁士王那时起便崇尚节俭。”
“那波斯波利斯怎么讲?”
“那座城很多地方其实是神庙,神的领域当然要装饰丰富多彩。有一座供奉着密特拉和阿娜希塔的神庙十分精美,如今有人将里面的那两座神像指认成了阿波罗与阿尔忒弥斯。”
“你真是个博学的男孩啊!我现在开始相信你是祭司的儿子了,也许你该和我一起去上课。”
“上课?”米特拉达梯怎么也想不到马库斯居然还是个学生,“你多大?我们波斯人从十五岁就不进学堂了。”
“有许多学者在这里办学……还有,我二十五。”
米特拉达梯说:“我还以为你至少有三十岁了。”
马库斯没回答他,继续从行李中拿出一件又一件物事。他忽然摸到了个光滑的瓶子,拿出来一瞧,原来是润滑油。“你说,在授课堂上肏你会不会更爽?也许那些希腊老古董也想报一报薛西斯火烧雅典之仇呢?”
“我不是阿契美尼德氏族的!”米特拉达梯又一次羞红了脸,却不禁开始想象大鸡巴在穴里捣弄的快感,被肏得精水直流却又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马库斯的大胆每次都让他浮想联翩、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