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暮到闫玦家的时候人不在,拉住一个佣人,“闫玦和白苍烛呢?”
佣人不知道他和闫玦的关系,“容医生,我家主人出去了,白先生也不在。”
“那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容暮心跳前所未有的快,有种莫名的慌乱。
佣人摇摇头,看着他慌神也帮不上什么忙,以为他是担心白先生的病情。
“白先生经常去郊外,那里有一片花田,很显眼。我只是猜测。”
佣人之前去过那边打扫,久而久之就知道白苍烛和闫玦经常去那边。
容暮来不及道谢,开着车冲了出去。
入目是大片的不知名花海,阳光明媚,透着宁静祥和的味道,容暮的心却半天也静不下来。
他顺着小路走,延伸的尽头是一间二层木屋,入眼是半墙蔷薇,红得滴血,栅栏门没关,推门进去,躺椅上是两个相拥而眠的人,唯美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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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玦应白苍烛的要求,没有办葬礼,青年的身躯掩埋在那片花海下,旁边有一座墓碑,铭字:亡妻白苍烛。
闫父闫母拍拍儿子的肩膀,他们知道儿子的心已经被带走了,但逝者已矣,活着的还要好好活。
父母离开后,闫玦在墓碑前蹲下,抚摸上面的凹陷,温柔地就像安抚自己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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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暮和青年相处的时间太短了,现在回忆起来,不过惊鸿一瞥。
他不知道青年是否喜欢他,应该是喜欢的,但绝对没有喜欢闫玦那么喜欢。
但他喜欢青年,从一开始就是,他以为过些年这些感情就淡了,但内心却极度渴望去见青年。
他知道那片花海是闫玦专门种下的,是蓝星花,青年喜欢的。
他知道闫玦每年都会去那里待一段时间,他不让他去,那他就偷偷的。走过青年走过的小路,悄悄在青年睡过的躺椅上睡一小会儿,其实闫玦知道,他默认了……
因为他们都是守着回忆的可怜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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