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欲雪看着他,“那好,我让他们来对你,乐不乐意?”
男生骂着脏话,忍痛爬起身,他接过谢欲雪手里的木棍,却猛地就要向谢欲雪打过去,谢欲雪躲开了,踢向刚刚被他踩过的膝盖,男生一下跪倒,然后歪在地上哀嚎。
“咽下去。”谢欲雪蹲身用膝头抵住男生的脖子,一手拍摄视频,一手抓了一把细土塞进他嘴里。
“呜呜……!!”男生的挣扎毫无作用,谢欲雪的力气大得令人无法反抗,捂住他的嘴沉默地不松手,直到注视着他的喉咙滚动,昭示着杂物已经被咽下去,这才松手。
谢欲雪把木棍丢到他身上,“再给你一次机会,像我刚刚那么对你,还有你们怎样对宴丘。”
男生颤抖地捡起木棍,强忍想要呕吐的欲望朝另外三个人走去,张哥带来的几个混混自觉地把三人摁倒在地上。
树林里响起一声声惨叫,很快又变成呜咽声。
残忍的场面让那些拿钱办事的混混们也忍不住纷纷侧目,却看见一旁的谢欲雪眼睛都不眨地拿着手机拍完了全程,像在看着一场无聊的表演,沉默而残忍。
见情况差不多,谢欲雪关掉拍摄,“够了,谁,随便电话报一下。”
说着晃了晃手机里的视频,谢欲雪笑起来,“没有个联系方式,怕你们寝食难安。”
有男生报咬牙切齿地报了自己的号码。
记下号码之后,谢欲雪没再管他们,走到宴丘身边,“还能走吗?”
宴丘定定地看着他,刚刚的一幕还历历在目,谢欲雪展现了很不平常的一面,并不是一个十七八岁的高中生该有的模样。
“背?还是抱?”谢欲雪很有耐心地问。
宴丘揉了揉哭红的眼眶,“……不要抱。”
谢欲雪背着他走了前门,在校门外付了那群混混酬金,随后打个出租车,把宴丘送去了医院。
之后宴丘拍了片子,两只腿不同程度的髌骨骨裂,好在没有移位骨折,医生建议打上石膏,大概要修养两三个月。
谢欲雪在前台挂了住院之后,系统出声:“宿主的使用资金是为了符合临时人设而提供,目前使用额度快要超出系统预算了。”
谢欲雪:“我知道了。”
系统:“所以宿主打算怎么挣钱?”
谢欲雪敲了敲手机屏幕,“在讹了。”